子,大概这么大,还有管子通向水面!”一上船,年轻人顾不得擦去身上的水渍,对舰长禀报道。舰长一愣,他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玩意。
水中,留守的疍民也很好奇,用匕首不断敲击着木箱子,一边用手摸索,猛然,他好像摸到了一个小缝隙。他想了想,用匕首插入缝隙,然后用力撬动起来。疍民常年在水底打渔,顺便也摸珍珠或者是寻宝,所以对于这种木箱子很感兴趣,兴许里面藏着什么宝物。
只见他猛地一用力,轰的一声,水底雷发生了剧烈爆炸。正在甲板上听取汇报的舰长和士兵们被突入起来的震动掀翻在地。鸟船的底层瞬间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大洞,木屑飞溅,大批的水手被木片给穿透了身体,惨叫着倒在地上。
“不好,漏水了,在吃水线以下!”底层水手的一个班长大吼道。
“老马!老马!怎么样,你们怎么样了!”前方另一个班长冲过来吼道。姓马的班长大叫他,“漏水了,快,想办法堵漏!”吃水线以下损毁,稍微有经验的水手都知道恐怕是回天乏术了。但兴华军将士们不能轻言放弃,他们还是尽力想要修复船只。
甲板上摔得七荤八素的舰长等人刚一站起来,下层传来的坏消息就让所有人头皮发麻。“怎么回事,哪里来的爆炸声!”水面上突然炸响的水底雷让陈永素大吃一惊,他冲到船舷边端起千里镜张望着前方的情况。突如其来的爆炸不仅让舰队的所有人吓了一跳,就连岸边的銮仪卫也吓了一跳,阿昌阿气不打一处来,骂道:“阿其那!是哪个不长眼的阿其那拉的绳子!”
没有人答复他,但阿昌阿心中一阵烦躁,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老马,快上来,没救了!船要沉了!”底层船舱,大量江水奔腾着从洞口灌入船体内,鸟船已经发生了倾斜,老马和几个手下想尽办法堵漏,可都是徒劳无功,他大吼一声道:“走!你们先走,我断后,把受伤的两个兄弟带上去!”
“班长!”“老马!”同袍们大喊道。
“废他娘的什么话,执行命令!”老马将身边一个受伤的手下猛地一推,推到了门口,但他却脚下不稳,一下子摔进了已经灌满水的船舱之中。
黑暗中,小艇从船上放下,但只能带有限的十数人,剩下的人只能从甲板上跳下去,好在其他船只施以援手,想尽办法从江水里捞人。
一个被捞起来的士兵被将士们送到了旗舰上,陈永素劈头盖脸问道:“怎么回事?”
那士兵道:“军座,卑职,卑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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