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瑛、吴印、王兴宗错愕地看着顾正臣。
王兴宗眯了眯眼,低头唯有叹息。
不用说,定远侯这是恼羞成怒,说起了诛心的话。
吴印、朱瑛对视了一眼,也有了与王兴宗一样的心思,默不作声,一个把弄酒杯,一个看着桌上的菜出神。
顾正臣拿起酒壶,看了下三人神情,轻声道:“三位该不会以为我是随口一说,用反话来堵住你们的口吧?”
吴印将手边的酒杯移了下:“不然呢?定远侯总不可能拿出三十五万两给山东布政使司吧,即便有这笔钱,我们谁敢收?当然,土豆、番薯,我们确实很想拿到,既为政绩,也为百姓。”
朱瑛、王兴宗点头,这话很坦诚。
顾正臣一饮而尽,含笑道:“东西该给你们还是会给你们,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日在这酒楼中,确实不好商议事情,权当是与诸位见个面,熟络一番,也好方便日后与诸位打交道。”
吴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
朱瑛也不太理解地看着顾正臣。
王兴宗心中只犯嘀咕:他是勋贵,定远侯,竟要与我们打交道?
这是想干嘛?
拉拢地方布政使,干涉地方政务?
我们和你之间不想太熟悉了,只是单纯地讨要点东西,仅此而已。
这顿饭,吴印等人吃得并不安心,尤其是顾正臣,时不时打探山东有多少亩地,哪里良田多且人口少,问了山东还不忘问问北平,完事了还盘算起了河南,他竟然还询问在乡村之地盖房子要多少钱。
我去,这是想干嘛,你顾正臣再怎么着,也是一个身子,总不能既住在山东又住在北平,还跑到河南种地去吧?
一个武将打探我们的政事,僭越了啊……
顾正臣喝了个尽兴而去,留下吴印、王兴宗等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明白顾正臣这是想干嘛。
这个人的表现,极是反常。
翌日朝会之后,朱元璋将吴印、王兴宗、朱瑛、费震、赵新召至武英殿。
费震是山西左布政使,赵新是右布政使,五个人,代表了四个承宣布政使司。
五人看着处理公文,一言不发的朱元璋,难免惴惴不安。
朱标至。
一番礼仪之后,大殿内再次陷入沉寂,只有朱元璋翻看奏折时发出的细微声音。
朱元璋似是察觉到了几人情绪,将批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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