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买卖已抢足了风头。说起来,这腊月里能日进斗金的,也就常家了。”
常千里知道有些事必然会来,含笑道:“什么大买卖,不过是一点小生意罢了。”
庄殷嘴角微动:“小生意?呵,这里没其他人,咱们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买卖,带上我一起做,如何?当然,打点用的银钱,我们出一半。”
常千里低头,端起酒杯:“庄东家,恕难从命。”
庄殷脸色阴沉下来:“有钱大家一起赚,这样生意才能长久,咱们也能和气生财。若是一味吃独食,那可不太合适。”
常千里一饮而尽,开口道:“若是庄东家进来,只按每人每月五两结给银钞,可愿接受?”
霍——
庄殷站起身来:“常千里,你这样说话就过分了!大家都是做买卖的,知道出关的利有多大,每月每人五两,亏你说得出来!我是入伙,不是当你的伙计!”
常千里将酒杯放在桌上,抬头盯着庄殷:“我也只是个伙计,你不会以为这么大的事,我能说了算吧?”
出关走私这种事瞒不住。
卖几头羊、几头牛,不会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可拿出大量的皮货,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这些年山西的皮货买卖很是萎靡,说到底就一个原因:
没上好的皮子。
可突然之间,常家带来了大量皮货,怎么来的,想一想就知道。
聪明的商人不在少数,只不过庄殷是第一个设宴邀请常千里的人罢了。
庄殷眯着眼:“你上面是谁?”
常千里呵呵一笑,起身道:“这种事谁敢说。另外庄东家,你可不要有检举告官的心思,我敢出关做这种掉脑袋的事,自然是走通了其中关节。这里面的过节有多深,牵连有多广,你应该很清楚。”
“一旦有人知道是你告知了官府,将事捅了出去,闹大了,那些人临死之前的反扑,你能不能承受得起,还需要好好掂量。这顿酒菜算在我账上,告辞了。”
庄殷自然不敢告官。
想出关走私的商人很多,毕竟这是海利。
可问题是边关重镇在将官的把控之下,想走通那些人的关系可不容易,尤其是徐达坐镇大同,巡视颇频,治军又严,那些人也不敢胡来。不管那些人能不能打胡虏,他们要收拾几个商人那还是有法子的。
逼急了,人家用勾籍的方式,都能将自己拉到军队里充军去。或者派几个粗汉埋伏在路上,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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