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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不敢上手拿这些东西,打开了“副油箱”就退后站到一边。
副官上前拿起这些东西,来到弗雷德里克大将跟前:“将军……不,元帅,您看这……”
弗雷德里克元帅没碰元帅杖,而是拿过那封信,粗暴的拆开信封,把信拿出来展开,轻声念道:“尊敬的威廉·冯·弗雷德里克老师,我至今依然清楚的记得,在普洛森军官学院时,您是我的步兵战术教官,你对战争艺术的精妙理解,让我陶醉。
“现在您虽然身陷囹圄,但我坚信您作为普洛森军人的素养和荣誉。我知道您现在肯定被军队中那些贪生怕死之徒裹挟,但是,您一定也很清楚,如果此时作出了错误的选择,普洛森祖国将会遭到重创,甚至可能导致亡国灭种。
“今天,祖国父亲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他的每个儿子恪尽职守。普洛森皇帝莱因哈特敬上。”
弗雷德里克元帅叹了口气,把信交给参谋长。
参谋长扫了眼信,也没细看,就说道:“措辞很严厉啊,这是摆明希望我们全都去死。”
弗雷德里克拿起元帅权杖,在手里把玩着。
“我……曾经无比的渴望这个。当然,作为军人,谁不渴望成为元帅呢?”弗雷德里克露出自嘲的笑容,“我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得到梦寐以求的权杖。”
集团军参谋长笑道:“毕竟得到了,您已经站在了军人生涯的最顶点……”
“不,军人生涯的最顶点,是赢得战争。”弗雷德里克用元帅杖轻轻拍打着手心,“而不是像这样。”
沉默降临,军官们在面面相觑,而被迫参与进这个事情的大头兵们只能尴尬的站着。
终于,弗雷德里克元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对副官说:“你的妻子和父亲不会遭到宫内省报复的,因为我会承担起战败的责任,像个有担当和荣誉感的军人那样。参谋长,派使节去安特人那边,说我们同意投降。”
军官们全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士兵们则不敢有表情。
弗雷德里克继续用元帅杖敲打掌心:“所有后果,我独自承担。”
————
12月8日。
王忠站在五月五日大街上,等待着约好时刻的到来。
他的高亮范围内所有普洛森士兵已经没有战意了,全部被识别为中立状态。
很快,他注意到一群高级军官徒步向这边走来,为首的人举着白旗。
王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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