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弹炸掉他们几百上千的卡车,我们就能给博格丹诺夫卡解围!”
“阿廖沙!”车长提高音量,“你在说什么啊!你还能比将军了解敌人吗?”
装填手抿着嘴:“他自己倒是冲上去,我听422车的机电员说,他们打死了一个将军呢!为什么不带着我们一起冲嘛!”
“因为当时,你在尖叫‘我中弹了啊啊啊’。”驾驶员终于忍不住吐槽道,“每次我们被普洛森人的炮弹打中你就会大呼小叫。我要是将军也不带你这样的人冲锋。”
装填手阿列克谢分辩道:“我真的觉得我中弹了!身体像是被人捶了一拳!”
“哦对对,敌人的穿甲弹隔着60毫米的倾斜装甲打到了你身上。要我说,你也叫阿列克谢,将军也叫阿列克谢,你是不是勇气都被将军吸走了?”
“我……”
“嘘,将军来了!”
说完车长首先在坦克上站直了身体,高昂着头颅看着远处开过来的422号车。
和普通型号的T34不同,将军的座车脑袋大一圈,看起来更加威武。
当然最威武的还是将军本人,他上半身露出炮塔,扶着炮塔舱盖,目视前方。
一面红旗在将军后方的通讯天线尖端迎风飘扬。
213车组高昂着头颅,像等待检阅的士兵那样对将军行注目礼。
将军的坦克开过去后,装填手首先开腔:“我可听说了,将军的坦克冲锋的时候,他要在炮塔上探头,感受迎面吹来的风!”
车长骂道:“你个蠢货,那是在观察敌人。你当车长就知道了,不探头屁都看不到,要不是我要管瞄准,我也探头!”
“将军不用管瞄准吗?”装填手问。
“他那辆车是观礼车,是从装甲教导队来的亚历山大·叶菲莫维奇教官当炮手,不用将军自己瞄准!”
“哦,这样啊。”装填手点点头,又问,“为什么将军的坦克要挂红旗?昨天不还是一面旗吗?”
驾驶员笑了:“你刚刚又是听这个说,又是听那个说的,怎么到这种关键问题上,就不知道了呢?告诉你吧,将军那红旗,是专门染的,代表他手下牺牲的每一个人。
“将军还说:‘终有一天我也会血洒战场,红旗上有我血染的风采!’”
驾驶员学得惟妙惟肖,仿佛罗科索夫将军真的说过这话一样。
“真的呀!”装填手阿列克谢看向将军远去的方向,422号坦克已经被掩体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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