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姐妹二人久未见面,一激动景丹光顾着叙旧,竟将正事暂抛脑后了。此时银香提及王定丰,景丹这才猛的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眸子里光泽顿时黯淡了许多,略有些悲戚的言道:“王定丰只是不知他可还有福份得小主您庇护。”
“哦?景丹此话怎么说起?”景丹的神色落入银香眼帘,当下有些摸不着头脑起来。
“小主,王定丰他王定丰他恐怕凶多吉少!”景丹少作迟疑,悲声言道。随即将今日王定丰前来逸心宫放置药渣,以及他并未按约归来等等之事,全数托出。言至最后,景丹清亮的眸子里己泛起了浓浓的雾意。
银香当即定住了身形久久不曾开言,她万万没有料到,前不久还前往静苑探望自己的王定丰会遭遇不测,沉默了许久,方才嚅嚅的低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景丹,如今一切只是猜测而己,王定丰如此机灵,怎会出事。本宫不信!本宫不信!”说话间眼泪却己从眼眸里止不住的顺流而下。
银香深居宫内多年,如王定丰这般无端失踪而后在某处发现弃尸之人,并不在少数。她虽不愿承认,但心中却是明了,王定丰定己遭毒手,否则此时皇后定然己经在全宫上下展开了严密的搜索,景丹又岂能如此轻易的来到静苑内。宫里越是平静,越是证明皇后己经治了王定丰,才会如此高枕无忧。
思至此,银香更感心中悲凉,连连低喃道:“皇后,你身为一国之母,到底你还要损了多少人的性命才肯罢休啊!”
景丹恨声接过话去:“小主,皇后又岂是肯轻易罢休之人。她如今想的可不是损一个区区奴才的性命,她心中真正想要算计的是当今皇上!”
说着,景丹从怀里掏出药渣,双手略微颤抖着呈到银香眼前,急声言道:“小主,您看!此药便是王定丰冒死寻来的证据,此药便是皇后她加害皇上的证据。”说着顿了顿,深深的呼吸一口,暂缓激动的情绪言道:“当日,皇上在御花园里闲逸之时,景丹大胆前去面圣,当时便己察觉皇上与往日不同。想皇上平日里何等精明,批阅奏折皆是过目不忘,岂是健忘之人。可是当日,皇上却屡屡忘记当初发生之事,竟然连他亲自赐于景丹的皎玉珠也不认识了。”
说着,景丹轻拉着银香的手,小心的提醒道:“小主,皎玉珠,您定记得吧,当初皇上曾赐您一串,景丹有幸当日当日也得了一串。”说至此,景丹眸子里露出一丝愧意,当初自己背着银香私下承宠一事,于她而言依旧是永久的愧疚。
银香心知景丹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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