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颅停了下来,微微仰头讨好的应声,同时更是手脚并用向前爬行两步,额间血渍继续向下流淌,顺着眉宇之间淌过鼻翼两侧,有的流入干涸的双唇间,有的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娘娘尽管吩咐,望娘娘给奴才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对于自己的伤情,尹德本全然不顾,眼下药渣的去处才是大事,若此事败露,凤仪宫上下性命不保,区区伤患又何足挂齿。
皇后对尹德本的伤情恍若不见,硬声言道:“寻找合适的机会去静苑处探探风声,查看那贱人可有异动。如今药渣下落不明,究竟是否落入那贱人手中也不定然,你只需在暗中窥探,切不可打草惊蛇。”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趁夜前往静苑查探,定然不负娘娘所托。”尹德本急切的言道,眸子里狡光闪现,脸上血痕交错纵横,整张面孔显的极为狰狞。
逸心宫侧殿
天色渐暗,整座皇城陷入一片冷寂,逸心宫内更是如往日一般清冷无比。侧殿正厢房内却灯火通明,房内景丹焦虑的来回走动着。
藕儿面色忧焦的轻声劝道:“小主,你己经心神不定的来回走动一下午了,还是坐下歇息片刻吧。”言语间,藕儿上前一步,轻搀着景丹向榻坑边走去。
景丹面色并未放松,而是反手一把抓住藕儿的手,急声询道:“藕儿,你说会不会出什么事情,王定丰放下那包东西就走了,走时不是说申时便来取吗,怎得都快到酉时了,却还不见人影,适才他那惊慌的模样,难不成真出了什么大事?”
“小主快别担心了,王定丰奸滑的很,以前曾在正殿干差时,就数他主意最多。定然不会出什么事的,小主您尽管放心。”说着,藕儿将景丹小心的搀扶着坐稳下来,继续劝慰道:“今儿自打王定丰急匆匆前来扔下一包东西,又忽匆匆离开以后。奴婢就不见您安稳过,其实依奴婢看大不可必如此担心,指不定只是王定丰一时起了贪念,暗中偷了药房里的药材,唯恐被人发现,仗着与小主昔日的交情才会大胆向小主求助。小主为他这些乱事伤神,倒真真的很是不值了。”
“不对,不对!”景丹碎声唠叨,连连摇头道:“不对,本小主与王定丰共事多年,从不曾见他如此惊慌失措,想当初在逸心宫内伺候纯妃娘娘时,王定丰替娘娘打理着小库房,奇珍古玩滋养圣品何曾没有见过。他岂会眼馋御药房里的药材?不对,此事定然另有蹊跷。”
说话间,景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向厢房门前走去,倚门期盼道:“本小主命莲儿去御药房看看,怎得还不见回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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