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好吧!”
说话间,碧螺贝齿轻咬着一缕丝线,双手十指翻绕,将略粗的丝线一分为二,口中含混不清的继续言道:“不过,奴婢昨日倒是听宫里传言,前些时日皇上在御花园里闲歇时,玉常在特意赶去邀宠,诱的皇上险些伤了龙体。亏得皇后极时赶到予以制止,玉常在才倖倖离去。现在这件事情,被宫人们当作笑话一般暗中传送,直臊的玉常在没有脸面出宫,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郁闷的很。”
银香闻言切齿暗碎道:“胡说!胡说!景丹岂是邀宠之人。她虽然对皇上一往情深,却并非如此不知轻重的性子。想是宫里别有用心之人故意抵毁,刻意坏她名声!日后这些胡言乱语,切不可跟着人云亦云!”银香闻得旁人如此谈论景丹,心中一阵恼怒,“再说皇后是什么人,难道碧螺你还不清楚吗?准是她因为本宫的缘故,而刻意针对景丹,唉!景丹眼下倒是被本宫给拖累了!”
银香的情绪突然低落了许多,心中杂乱纷纷。一方想着景丹如今的尴尬状况,另一方又闻得皇上身子还不见好,心情顿时变的极为糟糕。
虽然皇上生性风流多情,曾经一度时期,银香也以为自己己经放下了与皇上的那段情愫。可直到当日肖子俊向自己表白之时,银香心中突然生出的抵触情绪,才让她终于明白。自己那颗深爱皇上的心,虽然历经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但是深埋于心底的情愫却并未改变。残情余爱早己倾注于,这位整日众香环绕的帝王身上,原本就不大的心房深处,早己容不下旁人。
“唉!”银香一声轻叹,双手轻轻抚在己有些显怀的小腹上,心中暗道:儿啊,也不知你的父皇如今可还安好?究竟是何种疾患,竟然会将他那铁打的身子折磨至今
碧螺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却被银香好一阵数落,当下悄悄吐了吐娇俏的粉舌,不敢再多作言语,小心的放下手中丝线,不敢招惹明显心情不佳的银香轻手轻脚的向房外走去。刚撩开帘子,便险些与胡嬷嬷撞了个满怀,碧螺连忙侧身给胡嬷嬷让了道来。
“小主,王定丰求见。”胡嬷嬷快步走了进来,言道。
“王定丰,他怎么来了?快让他进来说话。”银香微愣,立即又记起了一月前人参之事,连忙招呼他入内。
王定丰快步而入,刚一踏进房里,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声言道:“小主,奴才刚得知您身子抱恙,奴才探望来迟,奴才该死!”
“噗!”银香忍不住轻笑出声,朗声对伏跪在地的王定丰言道:“你啊,总是这般心急,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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