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宫里太监们拉帮结友的一种手段,但是久而久之,随着二人所跟主子的立场不同,这种原本就不稳靠的关系,也逐淡了。而皇后与银香之间,之前呈对立之势,其宫内的奴才们,又岂会有甚密的交集。此时王定丰对她说如此言语,实则也只是为了安慰她而己。
银雪瞄了一眼王定丰衣领内时隐时现,一道还未痊愈的鞭痕,眸子内光泽一黯心中一阵悲凉,也不揭穿道:“如此甚好,只要你过的好本宫便放心了。”
王定丰见银香信了自己,也不再提及慎刑司之事,而是极小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用黄纸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双手轻捧着呈上,道:“前些日子听太医院里的大人们说,小主患了风寒,碧螺前来太医院里请诊,却无人前去应诊。奴才心里着急,却无计可施,正好今儿个宫里有位小主也患了风寒,郑太医配好治风寒的药,派奴才给送去。奴才斗胆从中偷取了一包,给小主您送来了。”说着,王定丰脸上露出笑意,道:“小主,快让碧螺把药熬好服下。明日若有机会,奴才再偷取一些药材,给您送来。”
见王定丰如此忠心,银香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担心:“王定丰,你万万不可如此,若是被人发现了,定然会受到重罚”这时,银雪才突然想起,对面还坐着久不开言的娴妃。自己只顾着与王定丰说话,竟然冷落了娴妃娘娘,而王定丰更是直言不讳的说出偷药一事,若娴妃娘娘怪罪下来,岂非不妙。
“娘娘恕罪,王定丰是为了银香偷的药,娘娘若要怪罪,就怪罪银香吧。”银香在床榻上,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强打起精神翻身下床,趿上榻台下的鞋子,在碧螺的搀扶下向娴妃深深一福。
王定丰这才察觉不对劲,转过身去一见娴妃面带淡淡的笑容,稳重端庄的坐在自己身后,当即惊的不轻。顿时舌头也有些僵硬了,吱吱唔唔了好一阵子,才出声道:“奴才奴才叩见叩见娴妃娘娘。娴妃娘娘万福金安!”
叩拜完毕,王定丰颌首看见自己手中拿着的药包,心中一阵狂跳,急忙后知后觉的将药包藏在身后,但是这一切动作却显的很是欲盖弥章,王定丰有些尴尬的讪讪低言道:“奴才有罪,请娘娘降罪,只是这一切与小主无关,偷药是奴才的主意”
娴妃脸上神色淡淡,既不惊也不恼,定定的看了眼前惊慌不己的主仆几人,缓声言道:“都起来吧。银香你有病在身,快回榻上去歇着。王定丰,你身为御药房里的杂务太临,应当克尽己任才是,怎得反而监守自盗起来!”
王定丰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