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一阵骚动,纷纷交头接耳窃语不止,看来对皇后的说法也持赞同的态度。
皇后步步紧逼,皇上顿感为难不己,场面也陷入一阵冷寂,众嫔妃的暗议声在皇上的沉默下,逐渐平静了下来。
此时养心殿内,那对夫妇不知何时己被小莫子领了下去,唯有兰子恒静静的恭站在一侧,并不再多说话语,只是时而与皇后略作眼神交汇,由此可见此事乃二人暗中朕合的结果。
正在此时,同始至终一直惜字如金,既不参于嫔妃的暗议,神态也一直保持淡定自若的茹贵人,缓步起身于殿堂正中,对皇上遥遥一拜,轻声言道:“皇上,恕臣妾愚昧,臣妾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皇上见茹贵人开言,面色当即缓和了许多,柔声言道:“茹贵人,有何事不明,尽管道来?”
茹贵人得到皇上的应允,抬头目光直视皇上,轻声询道:“适才皇后娘娘在言语中提及臣妾的国度-托漠珂。莫非今日纯妃娘娘之事,与托漠珂有关吗?”
“哦,朕倒险些忘了,今日在场之人,还有一位托漠珂的公主。呵呵!”皇上有些解嘲的轻声自语,随即对茹贵人言道:“茹贵人,此事你不必介怀。此乃当年大武与托漠珂并未建立邦交之时的旧事,今日只是就事论事,并不影响大武与托漠珂的友谊。”
“皇上,您误会臣妾的意思了。当年托漠珂与大武为敌乃旧尘往事,自然不必再提。只是适才皇后提及纯妃娘娘之父银耿当年暗通托漠珂一事。既是如此,臣妾怎得丝毫也不知情呢?”
这时,久不开言的兰子恒急忙接过话去,对茹贵人言道:“茹贵人,此事乃朝中之事,妇儒之辈又岂会知晓。您虽为托漠珂公主,但当年银耿乃是与您父亲摩达达成叛国之协议,您不知情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面对兰子恒的解释,茹贵人语言冷硬了许多,繁琐端庄的宫装下,草原儿女的霸气隐隐若现,“兰大人此言差矣!摩茹虽为一介女流,但是我托漠珂却不似大武国这般重男轻女。我托漠珂国人男女平等,下至平民百姓,上至大臣君主,女子皆可参言家事乃至国事。在摩茹记忆中,自从懂事开始,便与兄长摩多斯在父王的引导下接触朝中政务。可是由始至终,摩茹与兄长从不知晓,我漠托珂与大武国任何一位臣者有过交集或是书信往来,这一点摩茹敢用性命来担保!”
摩茹如此一说,皇上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原来心中就怀疑当年冤枉了银耿一族,如今摩茹出面作证,更是证实了当年的银府一案,的确乃一桩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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