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点点的剥离掉。原本满腔的蜜意柔情,再也胜不过心中对皇上越发浓重的失望。
是哦!嬷嬷此招虽然奇险,却也是无奈之举,自己失去孩儿的真相若昭告六宫,随之而来的便是没有妃位的尊荣,更没有了三月后的封妃大典。若说富贵荣华于我陆银雪己不再重要,那父母冤死之仇,失去孩儿之恨,便是顶顶重要之事了。对!本宫不能失去登上高位的机会,本宫必须不择一切手段荣登高位。
而皇上!哼!什么情深意浓,什么海誓山盟,皆虚无飘缈如过眼云烟。从这位高高在上的帝王手中,本宫不再需要‘情意’二字,本宫要的只有权势!可操纵一切的权势!
“嬷嬷。”银雪缓缓坐正身子,虽显虚弱却面色坚强的言道:“嬷嬷,本宫那早夭的孩儿是如何处置的?”
胡嬷嬷不言,回头看了身后久不开言的碧螺一眼,碧螺见状连忙应道:“回小主,小皇子连同胎衣,奴婢己用黄缎包裹妥当,从后殿小门进入后殿小园子里,埋在了一株桂花树下。”
银雪眸子里一丝伤痛稍纵即逝,从腕间摘下当日皇上赏赐的皎玉珠,递给碧螺言道:“去,将此物随本宫的孩儿埋在一起。本宫对不住他,不能护得他安然降生,用此物陪他,全当有个念想。”
碧螺上前极为恭敬的捧过皎玉珠,轻手轻脚的从正殿堂后间侧门,往后殿小园子里而去。银雪望着碧螺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言道:既己没有孩儿,何需再偑这劳什子的玉器安神。既己对他没了情意,又何必再留下这,或许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物件途增郁滞,索性眼不见为净的好!
“张太医,你折腾了一整日,定然也己乏了,稍后替本宫开好安胎药,便下去歇息吧。”银雪脸上泪痕己干,直直的靠在锦榻旁,满面正色语速淡缓的对张太医言道。
张太医微微一愣,迅速抬眸看了银雪一眼,立即会意,颌首恭敬的施礼应道:“是,微臣遵命!”随即躬身后退几步到寝宫门前时,转身步出寝宫。
胡嬷嬷轻步上前,轻轻将银雪搀扶着躺了下来,小声言道:“小主,您想通了便好。好生歇着吧,老奴这就去替您煎药。”
银雪搁在榻边白晰的皓腕轻轻挥了挥,示意胡嬷嬷退下,双眸缓缓闭上眼帘不愿再多说一个字。她真真的累了,真真的乏了!可是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那便再也没有了归途,纵然前路险恶也唯有迎刃而上
接下来的时日,张太医依旧如以往一般,每日准时来逸心宫请脉。皇上随后也来过一两次,但银雪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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