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丹更是焦急难安,急急的跟了上去,刚至寝宫门前,碧螺回身一把挡在了跟前,硬声言道:“玉常在还是回您的侧殿里歇着吧。我们小主此时最不想见的人,恐怕就是您了!”随即重重关上殿门,将景丹拒之门外。
景丹面色惨白脚下步伐也略显飘浮起来,藕儿急忙上前一把托住景丹,轻声安慰道:“小主,还是回侧殿歇着吧。这位叫碧螺的奴婢太过份了,竟不将您放在眼里,句句话里都带着刺儿。回头回了皇上好生治治她!”
“休得胡说!”景丹气急的对藕儿喝斥道:“今日之事你只当没有看见。若敢在皇上跟前胡乱言语,小心本小主撵你去辛者库里受累去!”
“啊!是,小主,奴婢知错了。”藕儿惊吓不己,尽管心中不解,却不敢多问一句胆怯的低下头来。
景丹见自己随意一言便将藕儿吓的不轻,心中一阵歉意,语气略微放缓言道:“随本小主去养心殿求见皇上!”
“是。”主仆二人急奔养心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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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皇上,请用茶。”李忠庆面带恭卑的笑容,双手轻托描龙金边玉盏,轻放在御案之上。
皇上余怒未消面色极为不虞,端过茶盏浅浅一抿随意的搁在案头,沉声言道:“忠庆,朕来问你,朕可是昏庸色急之人?”
“皇上,您治国有方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乃一代明君,何来昏庸一说。而色急便更是无从说起,奴才记得当日太后提意在全国选秀,以充沛后宫。就连皇后也极为赞成,皇上您却以国事为重而婉拒了。此时您怎可说出如此言语来?”李忠庆一惊,急忙跪地劝慰着皇上……
“朕既不昏庸也非色急。可为何在雪儿口中却是成了‘迫不及待’之人!”皇上语气加重,显然对银雪那句‘迫不及待’还耿耿于怀,“难道朕就如此不堪,枉朕处处为她着想,就连册封区区一名常在也处处以她为先。不曾想她竟如此善妒,竟将朕看作色中饿鬼一般,对其口口声称的好姐妹景丹也不惜出言相辱。看来朕当真是太过纵着她了!”
皇上越说越是气愤,刚平缓下来的情绪一提及银雪又再次激动起来,李忠庆唯恐皇上再次动怒,赶忙言道:“皇上,您息怒。纯嫔娘娘许是词不达意,一时说错了话。心中断然不是如此想法,皇上请息怒,保重龙体才是。”
这时,养心殿外传来小莫子的回话声:“回皇上,玉常在求见。”
皇上抬首,有些意外的轻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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