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快步返回,却见银雪倚靠在锦榻边,双手轻放在腹部,正微闭双目养神。
“小主。”胡嬷嬷试探性的上前轻唤道:“您可还好?”
银雪警觉的睁开双眼,略显虚弱的言道:“嬷嬷,扶本宫回床上歇着,本宫感到身子不适的很。”
胡嬷嬷忧心不己,轻托着银雪的手肘,向床榻走去,言道:“小主,张太医一再叮嘱,小主情绪不易太过波动,否则对胎儿有碍,小主切不可胡思乱想才是。”
银雪步伐沉重的走向床榻边,缓身坐定斜躺而下,言道:“嬷嬷,关于皎玉珠之事,你我知晓便可,切不可对景丹提及。”
胡嬷嬷见银雪面色有异,急忙应了下来:“老奴明白。”
“嬷嬷你退下吧,本宫乏得很。”银雪情绪越发低落,闭上双眼不愿再多说什么。
胡嬷嬷悄然退下,横卧玉榻的银雪却辗转难眠,若说蕊妃的暗怀不诡让她的神经再度紧崩的话,那景丹近日的反常与无故多出的玉皎珠却更是让她如刺哽喉。
这段时日的静养,银雪原本己渐平缓的心境,今日却因为淳静无意之言而乍起惊涛。景丹曾经清纯的笑容与如今魂不守舍的神态,交错不歇的在脑海里变幻更替。景丹!本宫到底应该信你多少?究竟是本宫太过多心,还是你是真真不可再信?
带着满腹疑问,银雪昏沉入睡
“小主,小主。”声声轻唤传来,银雪缓缓醒转,睁眼一看景丹侧坐在床榻旁。银雪睡眼惺忪的环视寝宫内,紫檀桌案上的铜座蜡台上己泪烛轻淌,窗外天色不知何时己经暗了下来。
“景丹,什么时辰了?胡嬷嬷呢?”银雪缓缓起身,斜靠着床靠轻声询道。
“小主,此时己近酉时。您睡了整整一天,今晚奴婢值守,胡嬷嬷和碧螺己经歇下了。”景丹轻声应道。随即转身从桌案上端起一碗褐色的药汁,玉骨勺轻轻搅动,小心吹动的着药汤接着言道:“小主,该用药了。”
药味顿时在寝宫内弥漫开来,银雪眉头微皱,下意识的用手掩住口鼻,许是心中有碍,此时景丹手中寻常的固胎药汁,却让银雪心中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药汁温温正宜服用,景丹将药碗递上前来,银雪却伸手将药碗轻柔的推开,言道:“不急,本宫歇会儿再用。”随即抬头继续对景丹言道:“景丹,近日本宫所有用度全由你伺候,本宫瞧着你累成这样,心中也疼惜的很,你也要多多怜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景丹淡淡一笑,回道:“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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