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惊骇,神情自若的对蕊妃福了福身子,轻声言道:“娘娘,臣妾冤枉。臣妾己照着您的意思,将香炉相赠于纯嫔。只是为何纯嫔身子无碍,臣妾也困惑的很。臣妾对娘娘的忠诚可昭日月,娘娘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锦嫔镇定的神色,倒让蕊妃心里有些拿不准了。在她看来,若锦嫔在香炉上动了手脚,此时自己亲自上门质问,锦嫔定会惊慌失措急急告饶。可此时锦嫔反倒镇定自若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蕊妃不由暗道:莫非本宫当真错怪了锦嫔。
蕊妃面上疑色稍纵退逝,却未能逃过锦嫔的眼睛,锦嫔趁热打铁的上前两步,对蕊妃言道:“娘娘,当日薜公公送来香炉时,臣妾也仔细察看了一番。香炉质地乃金铜材质,若臣妾曾猜错的话,个中‘宝贝’定然是在香炉底座夹层里。”
蕊妃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脸上怒意不由自主的淡了五分,她当然明白锦嫔口中的‘宝贝’,便是制造香炉时暗中加入的药物。
锦嫔继续轻声言道:“金铜香炉材质坚固,若是仅让‘宝贝’自行从侧面微小的雕花间隙里渗出,臣妾以为定然是极其不易的。再者”
锦嫔还未说完,蕊妃己经极不耐烦的接过话去言道:“可是倘若点燃薰香,炉底受热‘宝贝’遇热即散,定会事半功倍!”
“娘娘,您说的没错。倘若香炉底座受热,定然会充分发挥‘宝贝’的功效。可是倘若炉底并不曾受热,那‘宝贝’岂非有似于无?”锦嫔说话间,己故作随意的行至与蕊妃并列的侧椅上坐定,神色更是显的极为平静。好似蕊妃此番前来,并非是兴师问罪,而是与她商议事件一般,无形中将正殿内原本僵硬的气氛化解开来。
蕊妃此时满脑子里装的都是关于香炉的问题,自然并未意识到锦嫔己将话题成功的从她是否忠诚之谈上,转移到了香炉效力发挥的方向去了。
“炉底怎么可能不曾受热?”蕊妃颦眉自语:“难不曾这贱人并未使用此香炉?”
“娘娘,倘若香炉一直使用,而炉底却并未受热,唯有一种可能。”锦嫔凑过头去轻声言道。
“何种可能?”蕊妃急声询问。
“纯嫔定然未将此炉用作薰香之用”锦嫔淡淡的言道,随即向蕊妃望去。
蕊妃略作思绪,顿时恍然大悟:“本宫明白了!那贱人定是将此炉用作敬拜菩萨之用了。接触炉底之处乃竹制支节插于炉灰之中,自然不比薰香所用之炉,直接在炉底薰燃会使其受热。”
见蕊妃自言自语间,己将此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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