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对李忠庆极傲慢的言道:“李公公此言差矣,纯嫔乃嫔位,本宫乃妃位。本宫身为皇上的妃子,探望嫔位岂有通传之理。李公公又何来有罪一说呢?”
自从得知银雪怀孕后,蕊妃心中极不受用。原以为借奏折一事挫了她的锐气,封号被掳禁足宫中,陆银雪再无崛起之日。谁知蕊妃心中那鼓子畅快劲还未过,逸心宫便传来其怀孕的消息。此时的蕊妃那里还坐得住,如今得知连锦嫔也前往逸心宫探望示好,蕊妃也随之急急的赶来探视。
一想到昔日仇人喜妃所住的殿院,此时却住着一位更为棘手之人,蕊妃心绪越发郁闷。刚行至寝殿门前,就闻得锦嫔对银雪那讨好的声调,更不惜将当年孕育淳静之事举例言及,俨然一副讨好谄媚的姿态。蕊妃气不打一处来,等不及李忠庆通传,便脚下生风的硬闯了进来。
虽然蕊妃知晓自己此举于礼数不合,但却不肯在银雪面前失了颜面。索性抬出自己位份高于银雪的理由来,乍一听倒好似还真有几分道理。李忠庆闻言噤声不再言语,悄然的退到了一侧恭身而立。
但是蕊妃未经通传硬行闯入,皇上却感扫兴,面色极不好看的冷冷言道:“如此说来蕊妃并未将朕放在眼中。”
蕊妃闻言微惊,急忙福身言道:“皇上,这话怎么说起。臣妾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皇上不敬。臣妾只是就事论事而己,皇上可得为臣妾作主才是。”言语间尽显娇媚,近日皇上时常留宿在玉琼宫,二人缠绵之时少不得撒娇言欢,蕊妃此时故意向皇上娇声言语大施媚态,颇有些撒娇的举动。
常言道,君王薄情。虽然近日皇上留宿玉琼宫,与蕊妃几度春风尽享风流。但此时被其影响了好心情,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对待。只见皇上冷冷的言道:“朕自然会替蕊妃你作主。今日你未经通传擅闯逸心宫,其原由乃因其与纯嫔位份悬殊之理由,虽略显牵强却也有几分道理。但朕于宫中坐阵,蕊妃你擅闯而入却大有惊驾之嫌。”皇上说到此处,故意顿了顿,抬眉瞄了蕊妃一眼。
蕊妃见皇上如此较真,顿时面露惊慌之色,双唇微嚅着言道:“皇上,臣妾臣妾”
皇上眉梢微挑,并不理蕊妃继续言道:“此事暂且不论。不过日后蕊妃若再行逸心宫探望纯嫔,便需得讲些礼数了。朕己决定,待朕与纯嫔的皇子安然诞下之日,便是纯嫔册封纯妃之时。”
此语一出,满堂皆惊。就连银雪也愣在当场,被此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得不知该作何言语。蕊妃更是脸色青白交加,双唇轻微颤动,几度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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