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探银府余孽一事莫非就此搁浅了?”蕊妃闻得兰子恒回报,有些失望的言道。
“据肖统领所言,有人暗中祭拜银耿一事,许是因当地旧俗之故,看来是一场误会。为兄本意并不在非要掘其坟冢,只是观朝堂众臣对此事之反应罢了。只是只是为兄未曾想到,六王爷反应会如此激烈,竟然率先出言反对。六王历经两朝德高望重,他出面言及随即还引来一片附合之声,为兄一时倒辨不清,附合之人是因六王之故还是因维护银耿之故了。”六王爷的反应让兰子恒始料不及,当日朝堂之上乱成一片,事后闻宫人提及,六王爷更是紧随皇上至养心殿叙话。次日皇上便当朝驳了压案多日未定的奏折,众臣暂安,兰子恒此番举动倒显的有些里外不是人了。
言至此,奸狡的兰子恒也有些沮丧起来。
“呵呵,大哥不必为此事伤神。此计虽然并未探得谁乃银氏余孽,却是有着意外的收获。本宫此时心中正畅快不己呢!哈哈!”蕊妃思及陆银雪被掳了封号,抱病禁足于逸心宫,心情顿是极端愉悦,忍不住掩唇轻笑起来。
兰子恒神情恍然,附合着笑开了:“如此说来,为兄倒也并未白忙活一场。陆银雪此女如今的势头,好似更盛当年的庆贵人,此次无意中却挫了她的锐气,倒也算得上是助妹妹一臂之力了。”
“哈哈,老天有眼。陆银雪仗着皇上宠爱,竟然连本宫也不放在眼里。区区嫔位,却与本宫争夺淳静。如今倒好了,月盈而缺,水满则溢。皇上越是宠她,她越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当着皇上的面妄议朝政,替银府说话。本宫伺候皇上多年,深知皇上最为忌讳的便是后宫议政,如今她正好撞在刀口上,惹得皇上大怒,被掳了封号,也活该她自讨晦气。”
蕊妃心情极好,自从银雪被罚禁足后,虽然抱病卧榻,但皇上却从未涉足逸心宫,近几日均在玉琼宫中留宿,对陆银雪更是只字不提,好似后宫中再无此人一般。照此状况下去,恐怕陆银雪的盛宠也算是到头了。
突然蕊妃似乎想起什么一般,暗声自语道:“本宫突然记起,如今在陆银雪身旁伺候的老嬷嬷,正是当年伺候庆贵人之人。本宫心中正在奇怪,为何陆银雪会无端端的替银府说话,想来是被这老嬷嬷挑唆,让其替自己的旧主出头。哼!活该她没脑子,经受不了此嬷嬷在耳边挑唆,替一帮死人出头。哥哥,看来如此愚笨之人,并不足以为患才是。哈哈!”
蕊妃碎声言语,自以为将银雪替银府出头的起因分析的通透,心中更感银雪心思愚笨处事冲动,身边更是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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