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光亮持久,韧性及好。乃丝线中的极品,是极珍贵的。”
所谓金蚕并非真正的蚕体金色,而是一种养殖在锦州极难存活的蚕类。只因其蚕身体上有一条时隐时现的金线,便取其金蚕之名。而金蚕所吐之丝虽然极好,但其量却是极少的。故而金蚕丝异常珍贵,每年锦州仅有少量蚕丝上贡朝延,寻常百姓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景丹上前替银雪更换衣物,笑言道:“小主天生丽质娇颜脱俗,再好的华衣在小主跟前也黯然失色了。此衣虽然稀有,却仍是配衬小主之物,能着于小主的贵体,倒是这衣物的福份了,呵呵!”
“休得胡说,此衣乃皇后娘娘所赐,此番言语若是传了出去,皇后娘娘心中必然不悦,如今虽然本宫升至嫔位,却还是不要太过张扬的好。逢人言语低三分,却是要紧记的。”银雪任景丹轻扣着襟前的珍珠扣,对景丹叮嘱道。
景丹自知失言,俏皮的吐了吐舌尖,正色恭言道:“小主教诲的是,景丹言语失当,定当反省。日后必不会再犯。”
“罢了,景丹与本宫姐妹多年,本宫明白景丹的心思是极通透的,适才也是一时失言。好了,此事无需再提。快去取来茶具,本宫亲自为皇上沏茶。”银雪穿着妥当,双手随意的在褂摆处掸了掸,随即抬手抚了抚光洁的云髻,对景丹言道。
不多时,景丹呈上茶具,银雪极为娴熟的将茶品泡制完毕,置入托盘,再将香囊放在托盘上,抬步便向宫外走去。
景丹紧跟而上,对银雪言道:“小主,此等粗活让奴婢来做吧。”
“不必了。”银雪稳稳的托住托盘,驻足回首对景丹恬静一笑,言道:“什么粗活细活的,当初本宫身为宫婢时,整日所做便是此等活计。如今虽然身份不同,却是依然极为熟练的。好了,景丹、嬷嬷你们不必跟来,本宫去呈上茶品即可。”
景丹与胡嬷嬷闻言,也不再坚持同行,银雪与皇上多日未见,想来定是有许多体己话要说,她二人若执意同行,倒显的不识时务了。
逸心宫与养心殿相隔不远,穿过两条长街便来到养心殿门前。此时皇上并未下朝,小莫子正在殿内整理御案书前的卷册,一见银雪前来,急忙上前施礼:“奴才小莫子参见纯嫔娘娘。”
银雪淡淡一笑:“公公有礼。”脚下步伐不停径直走向御书案,将手中托盘放置在御书案头。
“纯嫔娘娘,此时皇上尚在早朝,娘娘来的恐怕不是时候。”小莫子恭敬的言道。
“无妨,本宫特意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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