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当日火患,思及银雪险些因为自己晚到一步而葬身火海,便越发神情激昂起来,语调中全是满满的愤恨:“火患之后御猫雪团无踪,十日后才在荷塘里将其泡至发胀的尸身打捞上岸。末将亲自查验,雪团并非溺水而亡,而是其脖部被人为扭断再扔而塘中所致。”
“嗯,由此可见。当日杀死雪团之人,便极有可能是纵火之人。此人故意让奴才们寻不到雪团,借此拖延奴才们回清风阁的时间。以便纵火后,奴才们不能及时施救,以达到害我淳静及雪儿的目的!”皇上略作思索,很快便理清头绪,沉吟着言语,大掌不由在龙椅侧抚上,狠狠一击,怒声言道:“实乃可恶之极!”
“皇上英明。末将也是如此想法,杀死雪团之人,必定是纵火之徒。适才在凉亭处,末将无意中发现张水祥双手肘处,有数道伤痕,疑似猫抓之痕。末将有理由相信,张水祥手肘之伤便是残害雪团时,雪团垂死反抗所留下的。因此,臣断定张水祥便是当夜纵火之徒!”肖子俊一口气言毕,同时神色冷峻的扫了一眼身旁面如土色的喜妃。
“不可能,求皇上明查。肖子俊并无证据,怎能仅凭几条抓伤,便断言张水祥纵火清风阁。这样岂非太过儿戏了!”喜妃立即辨解道。
“喜妃娘娘,您说的是。若仅凭几条抓伤便定张水祥之罪,的确太过儿戏。”肖子俊早己料到喜妃会出面反驳,不急不缓的对其言道:“故而末将适才在内务府中查得,清风阁火患之前,小朱子曾从内务府里提出大量火油。此火油至今下落不明,宫人们的用度里也未登记造册,想来小朱子最是明白火油之下落的。”
此时,苦思未果的小朱子闻言恍然大悟,急急的对皇上磕头言道:“回皇上,奴才该死。火油乃张公公日前向奴才借用,但是奴才却不知张公公借用火油的目的。若奴才知晓张公公胆敢用火油焚烧主子,奴才纵有一千个胆子,也是不敢相借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朱子吓的浑身颤抖,哆嗦着继续言道:“奴才明白了,奴才明白为何张公公会对奴才下毒手了。是奴才知道的太多,张公公容不下奴才”
蕊妃此时才意外的惊喜不己,原本只是打算借着小朱子中毒的由头给喜妃下道绊子,为难为难她便是。没想到由此还牵出了火患之事,事态的发展让她越发欢喜起来,不由得心中雀跃,暗道:如此一来,喜妃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思至此,蕊妃故意揶揄的言道:“小朱子,你可算是明白了。不过依本宫看,倒不是张水祥这奴才容不下你,而是他的好主子,喜妃娘娘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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