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火患一事,不得放过一丝一毫线索,所以本统领奉劝张公公还是配合得好,否则皇上怪罪下来,恐怕喜妃娘娘也是担当不起的!”
言毕,肖子俊扬起手掌响亮的互击数下,两名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御林军立即大步而来。此等阵式顿时惊的张水祥面如土色,肖子俊眉梢微扬,并不看向脸色大变的张水祥,对两名御林军言道:“王成,肖虎,请张公公走一趟。记住了,张公公乃喜妃娘娘身边的红人,事情未查清楚之前,切不可怠慢了才是。”
“末将领命!”王成肖虎二人嗓音洪亮的齐声应道,随即对张水祥言道:“张公公请!”虽然仅寥寥数语,却语气冷峻神态威严,让人不寒而栗心生畏惧。
张水祥还未回过神来,双臂己被王成肖虎二人一左一右挟起大步而去。张水祥完然没有料到,肖子俊竟然敢对他如此强硬,当即扬声吼了起来:“放开本公公,肖子俊,你无权羁押本公公,本公公要见喜妃娘娘,肖子俊,你会后悔的”随着王、肖二人的快速离去,张水祥的声音渐消
静萍轩侧殿次厢房内,景丹面对胡嬷嬷的询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好的阵畅谈。胡嬷嬷终于面露释疑之色,沉声吟道:“老身明白了,当年大阿哥之死雀儿便是唯一证人。若雀儿有何不测,真凶便可继续逍遥法外。当日小主全力救助雀儿,定然己让喜瑶宫之人生疑,故而才会招来清风阁火患之祸。眼下情型,小主若再一昧避让,对方必将更为嚣张,随之而来的恐怕不仅仅是火患,换马,马车失事等小打小闹了。嗯!是时候绝地反击了!”
胡嬷嬷之言句句在理,景丹出自喜瑶宫,对喜妃毒辣的手段甚为了解,如今喜妃为求自保,将矛头直指银雪,俨然一副势必置银雪于死地的阵式,这叫她如何不担心呢?但是银雪自行宫归来途中马车失事后,便一直昏昏沉沉神智并不清晰,一改平日里的心思灵动足智多谋。即使绝地反击,也显的有些有心无力。
“可是嬷嬷,小主如今的状态,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啊?”景丹忧心忡忡的对胡嬷嬷言道。
“无妨。小主的身子并无大碍,双臂的烧伤己基本痊愈,目前虽然神智略显不清,也只是受了些惊吓,误触了旧患之故,相信好生歇息定然无碍。”胡嬷嬷胸有成竹的轻声言道,随即起身迈向窗边,透过窗棂遥遥望去。窗外天色己完全暗了下来,侧殿前的花丛中夏虫蟋蟀轻鸣浅语,倒是给幽幽的夜色增添了几丝声动的趣境。但胡嬷嬷心不在此,神态严谨的低声继续言道:“戌时,肖统领会引领巡夜军途经西长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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