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雀儿一事。顿时如同找寻到答案一般,断言道:“此事定与一名为雀儿的婢女有关,景丹与张太医也定知情。奈何此时,小主身子不适,不敢太多唠扰于她。子俊你从张太医处着手暗查,稍后老身便问询景丹,当时小主曾当着景丹的面亲自向老身承诺,回宫后便将雀儿之事细细道来,如今小主身子有碍,景丹定是不会向老身隐瞒的。”
“嗯,事不宜迟,子俊这就去办,嬷嬷保重。”肖子俊起身极为尊敬的向胡嬷嬷抱拳施礼,并退了下去。
待肖子俊退下,胡嬷嬷这才向正欲往小厨房中,替银雪煎药的景丹唤道:“景丹,让碧螺为小主煎药,随老身入房说话。”
二人入房细谈自是不提。
喜瑶宫内
“哼,想不到此贱人竟然如此命大,本宫偏倒不信动她不得了?”喜妃斜倚榻边,浅饮着顾嬷嬷呈上的解暑果饮,神色阴冷的言道。
“娘娘,老奴倒是认为还是将此事暂且搁上一搁吧。”盛暑季节,顾嬷嬷手持硕大的鹅毛羽扇,体贴的替喜妃打扇,一面低声劝慰道:“皇上如今宠她的宠的厉害。原定的两月行宫避暑之行,竟然因为她受了烧伤而提前返回。临回行宫时,原本己换马成功,怎得又被人看了出来。马车虽然遭遇侧翻,却并未伤她多少,仅是受了些许惊吓而己。娘娘,诸上种种老奴倒感觉此人身旁定有人在暗助,娘娘暂且停下静观其变才是。”
顾嬷嬷将近日发生的种种状况向喜妃细细道来,心中不由隐隐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喜妃手持银勺浅饮一口白玉碗中微凉的果饮,抬眸看着窗外艳炽的日头,心中更显烦燥,重重的将银勺搁置在碗中,闷声言道:“陆银雪这个贱人媚功果然了得,皇上为了她,竟然连行宫避暑的行程都任意改变了。否则本宫此时定然还安坐在行宫的香枫居内品茗赏枫,又怎会回到喜瑶宫,顶着炎炎夏日喝着这并不解暑的汤水!想让本宫就此放过她,哼!岂非太过便宜她了!”
“娘娘,您稍安勿躁。”顾嬷嬷见喜妃的醋意又不合时宜的涌起,急忙替她理清思绪:“您想想,当初正是因为雀儿贱婢之事,娘娘才会着手暗中动她。如今整出的动静也不小,她却阴差阳错的避过劫数,可见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莫非天不绝她?索性雀儿己被张水祥暗中做掉,此事也算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若回到宫中,再闹出其他动静,惊动了皇上,岂非得不偿失?”
“是啊,娘娘,顾嬷嬷说的没错。而且据奴才所知,当日行宫火患,皇上心中己生疑虑,并己派人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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