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言道:“纯贵人己经醒了,只是神情有些恍惚,想来是受了些惊吓,你替纯贵人仔细把脉,对症开些好的方子。务必让纯贵人早日康复才是。”
“臣遵旨。”张德衡起身,双手抱拳再次福身恭揖后,便小心上前数步,跪在银雪锦榻边,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一方洁白的方巾,轻盖在银雪侧放在榻边的皓腕间,指尖轻点其上,埋首双眸微眯,仔细的诊起脉相来。
“皇上,皇太后有请。”正当皇上一心一意的关注着银雪时,一直在房门口伺候的李忠庆悄然而入,在皇上身边轻声言道。
“嗯,太后有请?”皇上轻声自语,略作思索沉吟道:“是啊,匆匆回宫,却因为雪儿之事,来不及前往慈宁宫里向太后请安,想来她老人家心中不太乐意了。”随即偑戴着翠玉扳指的大掌,在膝盖上轻轻一拍,对李忠庆言道:“好吧,摆驾慈宁宫。”
“皇上摆驾慈宁宫!”李忠庆大步出房,在房门口习惯性的扬声高宣着。
皇上起身行出两步,似想起什么一般,回首向着己把完脉,正伏首在地恭送圣驾的张德衡慎重的言道:“张德衡,纯贵人的病情,朕交予你全力照看,若有闪失,朕唯你是问!”
“皇上放心,臣定当全力以赴,力保纯贵人安然。”张德衡伏跪回话。
皇上对锦榻上的银雪又是好一阵叮嘱才大步离去。
待恭送皇上远去,张德衡这才回身对陆银雪轻声询道:“回小主,臣适才诊脉,小主除了心绪略为紧张之外,并无不妥之处。可是臣观小主神色,却面泛病态,敢问小主,身子可还有其他不适之处?”
“哎!”银雪一声轻叹,脑子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一面伤神的闭眸伸手轻压着两侧太阳穴,一面疲乏不堪的低声言道:“本小主其他并无不适之处,只是头痛的紧,此痛感时急时缓,初到行宫时便时有发作,此时却疼痛的更加厉害了。”
说话间,银雪再次伸手抚向后脑痛感的源头,对张太医言道:“之前在马车上撞击了后脑,脑子里竟闪出一些幻象,也不知是否摔坏了脑子。”
“幻象?”张太医闻言面色顿显严肃,急忙对银雪言道:“小主,请恕臣无状,此时您头部何处作痛,可否让臣查看一二?”
银雪淡声言道:“病不忌医,让医者查看病患又有何不可。”言结,对一旁的胡嬷嬷吩咐道:“胡嬷嬷,您来替本小主理开发丝,让张太医好生查一下本小主头部为何总是痛的厉害。”
胡嬷嬷也对银雪常犯头痛异常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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