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丹见银雪满面兴奋之色,唯恐她一时忘形触碰了手臂上的伤患,急忙轻声的提醍道,同时伸手欲搀扶银雪。
“让我来。”胡嬷嬷面含笑意,极其自然的从景丹手中扶过银雪,柔声言道:“小主放心,您的伤情适才的来的路上,肖统领己经告知老奴。老奴自信不日便会还小主一对光洁如初的藕臂。”
“胡嬷嬷,银雪不明白,您不是在喜瑶宫里的柴房任差吗,怎得如今又懂起了理疗之术了?”银雪对胡嬷嬷前后身份的大幅度变化甚为不解。
“回小主,老奴的家父生前专攻烫烧伤患的理疗,老奴当年在家中时也学了些粗浅之道。而后随主子入宫后,也时常用此术救助一些宫人,倒也有些用处。只是万不料,老奴能有此福份为小主理疗。如今想来,老奴真真的有些庆幸有此技傍身了。”
胡嬷嬷的言词与陆银雪甚为亲热,银雪不由得心思微动,暗道:自己与胡嬷嬷相处也是有几月时间的,深知胡嬷嬷绝非阿谀奉承讨喜献媚的性情,如今自己虽然身份较以前不同,但是依着胡嬷嬷的性情说出此等话语,心中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似个中有自己不甚明了之事。
银雪心中念头略转,却并未多言问及,但胡嬷嬷的言语却引起了银雪的注意:“胡嬷嬷,您适才说随主子入宫。试问当初领您入宫的主子又是何人呢?”
银雪问毕,眼神定定的端详着胡嬷嬷。只见胡嬷嬷面色微滞,神情瞬间变的凝重起来,淡淡的深一吸气,显然是在努力控制着心里的情绪,语气微戚的言道:“回小主,老奴的旧主己驾鹤西游,与世长辞了。”言毕,胡嬷嬷言毕,余光下意识的扫向一旁久未开言的肖子俊。银雪细心的注意到,肖子俊明亮的星眸里也浮现出一抹黯然。
“哦?原来如此。看来是本小主多话了,使得胡嬷嬷图增伤感,唉!”失去亲近之人的痛苦,银雪深有体会,如今无意中揭开胡嬷嬷心中旧伤,银雪顿感愧疚。
“小主不必怀歉,此事己过去多时,老奴己经走出悲伤。如今老奴能与小主再次相遇,便是天定的主仆缘份。从今往后,小主便是老奴的主子,日后老奴定当尽心伺候小主。”胡嬷嬷从怀中掏出一抹丝帕,拭了拭眼角将心中伤感的情绪压了下来,暂且不提。
得胡嬷嬷如此真心相待,银雪淡淡一笑,继续言道:“曾经初识胡嬷嬷时,以为胡嬷嬷仅仅力大耐劳情性粗犷,却不知原来胡嬷嬷还有着如此细腻轻柔的一面。银雪此时是打心眼里感激,这位云游极乐的姐姐当初引领胡嬷嬷进宫。使得本小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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