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您己下旨今夜在御龙殿内设宴,六宫同聚。若您歇的不好,岂不让其他小主们担心吗?再者”李忠庆顿了顿继续言道:“恕老奴妄言,您若不想让纯小主成为众矢之的,还请早早回御龙殿歇下方为上策。”
李忠庆此话可算是劝到了点子上,后宫众小主若知道皇上精神不济是因为银雪之故,恐怕都会对银雪不满。就今晨皇上仅带着银雪前去围场晨猎而言,己经让众人心生妒意。皇上暗思,李忠庆所言的确不无道理,心中虽然忧心银雪现状,左右思绪也只得应李忠庆之劝极不情愿的离开了清风阁。
皇上离去,景丹一面伺候银雪喝定惊茶,一面急声询道:“小主,您这是怎么了?景丹与小主在一起也近两年,任是小主遇到多大之事,也从未如今日这般异样。今日小主怎得会如此惊惧?”
银雪不语,倾身喝下定惊茶,仰靠在床榻边长长的缓了口气,方才沉声言道:“景丹,适才银雪不知怎么了,原本只是从马上跌落,被随行的护卫所救,也并未伤及半分。但是银雪却是怕的很,心中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脑子竟然闪过自己跌的血肉模糊的幻像,好害怕,怕的银雪浑身发凉!”言语间,银雪再次打了个冷颤,刚才脑子里的幻像再次闪过,竟然感到骨子里都透出阵阵寒意一般。
“幻像?小主,可是昨日你沿途颠簸夜里并未歇好,今日又受了些惊吓才会有此幻像。”景丹将手里的空碗递给一旁的碧螺,宽言相慰道:“小主不必想太多。您原本就不会骑马,日后离马匹远些便可。刚才皇上如此担心,想来日后也不会再让你骑马了。您若闲来无事,还是在荷塘里赏赏荷莲,或是在清风阁里看看怒盛的茶花好了。这些劳费体力之事,终归不是您这孱弱的身子该当的。”
“哎!”银雪心有余悸的轻呼一声,顺顺的躺了下来,嗡声言道:“真真的困了,本小主歇息一会。”
“小主好好歇着。申时御龙殿的宴席,景丹会及时唤你起身,不会误了时辰的。”景丹一面替银雪整理着薄被,一面低声言道。
己躺下歇息的银雪闭眸嗡了一声,也不知是否听明白了,便浅浅入眠。
午时香枫居
“可有摔着?”大片的枫林下,一方梨木凉椅上喜妃斜躺在上纳凉,当空日头正盛,烈日透过厚密的枫叶缝隙撒落在身上,倒如同颗颗珍珠一般,并无当头高照的那股毒辣劲。
“回娘娘,并未摔着,被随行的御林军救下了,受了些惊吓。不过听说好象吓的不轻。”吟秋手持阔扇,一面替喜妃打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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