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环偑的装束极为简朴。但其服饰却并非宫婢的服饰,一时之间,银雪也辨不明对方是何身份。但是宫中有禁令,任她是寻常宫婢,或是有着位份的小主,在汰液湖中祭拜,也是触犯了宫规,是万万不能饶恕的!
“谁人竟敢如此大胆,竟然敢在汰液湖边大肆祭拜?”银雪轻声言道,由于不知对方身份,银雪的语气也不敢太过严厉。
眼前之人,显然己将银雪的话语听了个明白,但却是仅身形微动,便继续将摆放一旁的蜡烛插入湖畔的松软的泥土里,看来并不屑于银雪的微喝。
银雪越发着急了,暗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此人如此执迷不误,定会惹来大祸。
思绪间,银雪不由上前两步,再次提醒道:“你听见了吗?此处人来人往,定会被人发现。若是被扭送到慎刑司里岂非枉丢一条性命。”说到此处,银雪颇为感慨的言道:“深宫之内,枉死之人太多了,何苦让自己身处险境呢?”
银雪废了好一阵子口舌,眼前之人手中的动作却并未停下,甚至拿起一旁摆放的火折子,欲将香烛点燃。此人如此固执,银雪越发惊诧了,一时倒不知该作何劝导了,口中极为不解的碎语道:“你,你,你怎可如此固执”
“这位小主虽是一番好意,却扰了此处的宁静,这位小主还是请回吧。”过了许久,三柱清香冉冉升起,一对白蜡也随之点燃,眼前之人这才淡淡的开口言道。
银雪与景丹面面相觑颇感无奈,正在此时,远传隐隐传来脚步声,听声音虽然是冲着这个方向来的,银雪大急,也顾不得许多,急步上前,将地上摆放着的祭拜用品,快速的往一旁的草丛里藏,口中急声言道:“不好,有人来了!若本小主并未看见便也罢了。即然让本小主遇见你,便定不会让宫中再添一继新魂。你怨本小主多管闲事也罢,扰你宁静也好。待来人离去后,便再由着你任性。但此时却是由不得你的。在宫中明目祭拜,你当真是不想要命了!”
银雪嘴里碎碎唠唠,手中不停收拾着祭拜用品,而身旁之人却并不帮忙,也未有恼意倒是饶有兴趣的缓缓站了起来。正在此时,身后传来恭敬的说话声:“娘娘,奴婢己将日前您替大阿哥亲手缝制的金阳蟒袍取了来,奴婢这就捎给大阿哥。”
银雪身旁之人,应道:“让本宫再看看,此金阳蟒袍可是本宫足足绣上一整月完成的。我的大阿哥地下有知,定会异常欢喜。”
银雪心中一惊,急忙抬头望去,这才看清眼前之人,正是当日在凤仪宫中,与之有着一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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