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跟随着向喜瑶宫走去。
二人一前一后入得正殿,待书沁、画颜将茶点呈上,喜妃款步上前稳坐于主位,并不呼银雪入座,而是神色轻蔑的对银雪言道:“这绢花倒是不错,只是本宫看着有些眼熟,好似在何处见过似的。”
银雪略微颌首,恭声轻应道:“娘娘也是看出来了。此花并非内务府配备的饰物,自然看着是眼熟的。”
喜妃这时恍言道:“本宫记起来了,此绢花锦嫔曾偑戴过”说到此处,喜妃顿了顿,淡淡的语气里流露出一抹寒意,对银雪言道:“本宫明白了,此绢花乃锦嫔所赠。想来你与锦嫔相处甚欢啊!”
喜妃如此一说,显然是在怀疑银雪与锦嫔交好,看向银雪的目光多了一抹冷峻之色。
银雪故作委屈的轻声一叹,苦笑言道:“娘娘说的没错,此绢花的确是今日锦嫔亲自赠予银雪,可娘娘若是因此而认为银雪与锦嫔相处甚欢,那便误会银雪了。”
“哦?”喜妃随手端起侧几上的青瓷描金白玉盏浅抿一口,眸露疑色的瞄了银雪一眼,淡淡言道:“何来误会一说。”言毕,也不再正眼看银雪,只自顾自的浅品盏中香茗。
银雪身子孱弱,而昨夜初经人事歇的并不安稳,此时久站,便感腿肚己有些酸软,腰身也疼的厉害。但喜妃并未发话赐坐,只得在锦裙内悄然的挪了挪步子略作缓解,打起精神继续言道:“喜妃娘娘,今日凤仪宫请安时,此绢花惹出多大的乱子,您是全然看在眼里的。蕊妃因此还借题发挥,对娘娘您出言讥讽。锦嫔对银雪如此‘好照应’,试问银雪会与她相处甚欢吗?”
喜妃见状神情略缓,放心的淡淡一笑,言道:“这倒也是。锦嫔如此对你,的确是太不应该了。今日是你初封问安的日子,锦嫔下手也太阴狠了些。本宫记得锦嫔当初仅偑过一次此绢花,后来无意中听闻皇后宫里伺候的人提起,皇后曾经也有过同样一朵绢花后。从此锦嫔便再也不曾偑过,想不到今日却如此大方,竟舍了绢花设成套,让你往里钻。倒也是真真的‘好照应’。”
喜妃此时的心情,较晨间初闻银雪封位时愤恨的心情,己经略有好转。虽然暗恼银雪承宠封位,但即然己成事实也不得不勉强接受下来。
最令她满意的却是,虽然如今银雪封位并居于喜瑶宫之外,但是锦嫔一开始便己经摆出一副与银雪为敌的姿态。蕊妃对银雪更是处处刁难,在宫中势单力薄的银雪,除了依附于自己再无其他交好之人。如此一来,银雪依旧如原计划一般,为自己所用。虽然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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