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道:“娘娘恕罪,奴婢不敢任意揣测主子的心思,是奴婢多嘴了。”
“罢了,本宫没有怪责你的意思。速去殿前接驾吧。”喜妃笑了笑,向吟秋随手一挥,也缓步向寝殿外走去。
“娘娘莫急,殿外寒气袭人,奴婢取您的白狐裘衣替您披上。”吟秋见娘娘衣着单薄,急忙返身回寝殿里欲取衣物。却被喜妃给挡了下来:“不必了。皇上己近宫门口,不可再耽误时间。再说那白狐裘衣甚为笨重,披在身上并不太受用,皇上喜欢本宫身姿修长的模样。”就到此处,喜妃面泛红潮,眉宇间扬起一抹羞涩。
吟秋见状轻轻一笑,也不再坚持,紧随着喜妃向殿外走去。
主仆一行人站在正殿前接驾,却久不闻李忠庆那熟悉的宣唱声,喜妃面上的悦色渐消,淡声对张水祥询道:“适才你不是说,皇上的龙辇向着喜瑶宫方向来了吗?怎得过了这么些时候,却还不见踪影?”
张水祥此时也有些懵了,抬手拭了拭额头冒出的冷汗,急忙对喜妃言道:“娘娘稍安,奴才这就去宫外看看。”言毕,连爬带滚的向宫外奔去。
过了好些时候,张水祥才满脸通红,神情沮丧的返回,刚到正殿前还未开口便先跪了下来,吱吱唔唔的言道:“回主子,是奴才蠢笨。皇上的龙辇适才途经宫门口,却并未停下,而是径直向着皇后娘娘的凤仪宫去了。”
“什么!”喜妃眼巴巴的盼了半天,却接了个空,原本春色粉润的双颊一下子变的青白交加,脸上的笑意也被浓浓的寒意所代替。
原来自从蕊妃暗使人施邪术事发以后,皇上痛惜喜妃,便时常在喜瑶宫里留宿以作抚慰。因此不仅冷落了蕊妃,就连皇后也被晾在了一旁,好在皇后生性随和从不与人争长斗短,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但后宫里其他嫔妃便没有这般好性子,大家虽然明面上不敢妄议皇上夜宿何处,但私下里明讥暗讽,话里话外夹枪带棒个个把矛头都指向了喜瑶宫。
很快嫔妃之间不和之事,便传到了在慈宁宫里常年静养,甚少外出的皇太后耳朵里。母子之间自然因此而少不得一阵摆谈,其谈话内容不外乎便是顾全大局,不可专宠,雨露均沾方才六宫和睦之类的言语。
皇上非常孝顺,对皇太后之言向来言听计从,此次经太后一番敲打,方才感觉近段时日来确实冷落了皇后。而皇后越是显的不急不躁淡定自若,皇上越是对皇后心生歉意。当夜便摆驾凤仪宫留宿。因此,喜妃并不长久的专宠时光,也自然而然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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