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如想起什么一般,急急在怀里摸索着,却因出来的急了,怀里并未揣着什么值钱的物件。情急之中,急忙将头上插着的一枝银簪子取下,塞在王公公的手里继续言道:“王公公,这事就拜托给您了。”
王公公拿起银簪轻轻一掂,略一沉吟道:“唉,我尽管试试。前些日子听洗涤房里的海青姑姑说,她那里好似缺人手。这也过去好些日子了,稍后寻个机会问问海青姑姑,若还有空缺。我便回了干爹,请他老人家帮忙向李总管通融通融,把你调去洗涤房。”
“唉,谢谢王公公,谢谢王公公。”银雪闻言脸上露出轻松的神情,连说话的声音也轻快了不少。
“你可别顾着高兴,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洗涤房可不是个好地儿,那里一年四季双手都泡在水里浆洗衣物,可苦着呢。你可别谢本公公,到时候,你只要不怨本公公就是了。唉,你就慢慢等消息吧!”王公公将手里的银簪拿起,在银雪面前晃了晃,便转身离去,嘴里同时还很是可惜的自言自语道:“真不明白这丫头是怎么想的,难不成当初真的摔坏了脑子......”越走越远,言语声终不可闻......
望着王公公远去的背影,银雪虽然不太明白他的自言自语,但一想到自己不久便可以调离喜瑶宫,心里便舒坦了不少。远离这里的一切是非,忘记前世的恩恩怨怨,只寻个安稳的去处,那怕苦点累点又算什么呢。
陆银雪虽然心中满怀恨意,却是深知以卵击石终非上策,如今前路荆棘密布,唯有绕道而行远离喜瑶宫,方可暂保平安。虽然如此,她便更没有机会遇见心爱的皇上,但是为了保命,也只能舍去这一切了。
正在心思翻腾之时,站在不远处将她二人对话听了个完完全全的景丹,轻声问道:“银雪,您为何想要离开我们?”
景丹与银雪一前一后向着喜瑶宫方向走动,一路上二人均沉默不语,临到宫门口时,景丹终于沉不住气了,一把拉住银雪的手略带恼意的言道:“银雪,你真不打算和我谈谈吗?昨日还好好的,怎得今日就急着托王公公将你调走?”由于情绪激动,景丹脸色微红,黑亮的眼睛里漫起一汪清水在眼眶里来回滚动着。见银雪虽面露难色,却仍旧没有开口的打算,景丹有些难过的继续言道:“难不成你有不能说的苦衷?”
银雪很为难的拍了拍景丹的手,歉意的言道:“景丹,有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有不得己的苦衷。”说到此处,银雪转身望了望身后钉满大铜扣饰的红漆宫门,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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