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想要博名声,可也不想赤膊上阵,正好徽王以前的盟友貌似和他生了嫌隙,正好可以利用梁高辅的特殊身份给皇帝吹耳旁风。
等影响力逐渐深入嘉靖皇帝内心以后,自己再把徽王的劣迹捅开,那才是最后的绝杀。
只要嘉靖皇帝派人彻查,那就代表事已无挽回的余地,那些被徽王欺压过的官吏想来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魏广德可是听耿安说过,徽王在钧州那是真的无法无天到了极点,官员都怕他,所依仗的还不就是两代徽王被嘉靖皇帝的看重。
至于为什么魏广德派耿安过去给梁高辅递刀子,还不是因为梁高辅已经离开河南多少年了,只知道徽王在地方上无法无天,但是具体怎么个坏法,他也细说不上来,所以才有陈矩说梁高辅尽说怪话。
上次和陈矩喝酒以后,魏广德也意识到经后他还要多往外跑跑,不仅要拜访那些在朝官员,还要多和自己的同年们联系,可别因为人家现在还是观政,就不怎么联系了。
于是在第二天,魏广德就带上礼物屁颠屁颠去了严府拜访,之后几天时间不断拜访江西老乡和自己熟悉的官员,同时在又联系劳堪、张科,召集同年们,约好休沐日一起出城游玩。
这段时间里,魏广德不仅把之前收到的礼物又分批送了出去,自己还倒贴了几百两银子购买礼物。
拜访官场前辈,总不能空着手两袖清风就去了吧。
而耿安在两天后离城去见梁高辅后,这几天都没有回来,想来应该是在通妙观住下了。
魏广德现在就是等消息,然后就等梁高辅炼药的日子,再通过陈矩打听宫里的情况,一旦时机成熟他就可以上奏疏弹劾徽王了,打响他在大明朝堂的第二炮。
确实,这是魏广德第二次弹劾官员了,第一个是宣府总兵官刘大章,现在他已经被罢职还乡,做起平头老百姓了。
只不过奏疏送入宫里的时候,魏广德还在宣府那边,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到是张科后来说了这事儿。
他是从兵科给事中那里知道魏广德弹劾宣府总兵官刘大章畏敌怯战的消息,着实吓了一跳。
要知道,这可是在战时,他自己还陷在里面,就和地方军头起了争执。
和平时期,自然文官势大,随便碾压武将,只是在这个战时就不同了,只要不是不可容忍,朝廷都会暂时压住。
实际上在魏广德报上来弹劾奏疏的时候,却是第一时间被司礼监留中,直到战报送来才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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