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也不好看。
另外,他明后几天怕是回不来,可不得把门口的差事找个舍人来做。
“下去吧。”
魏广德写好条子交给芦布,挥挥手,这才拿起桌上奏疏看起来。
今天的差事儿还是要做完,就算这些奏疏大多无甚意思。
芦布出门不过半盏茶功夫,魏广德也只看了两本奏疏,门口脚步声响起。
魏广德抬头看了眼,芦布已经带着曾省吾进来了。
“三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魏广德放下手里奏疏,乐呵呵起身冲他拱拱手道。
“我的次辅大人,我这可是专门来向你禀报大事的,那还要风,我自己就眼巴巴给你送来了。”
曾省吾急忙还礼,嘴上也说道。
“请坐,芦布,上茶。”
魏广德转出书案,引着曾省吾在会客室坐下。
依旧是木椅,只是天气凉下来后,魏广德让人给每张椅子加了个软垫。
魏广德不是没打算弄沙发,不过这年头大明的铁料不行,搞不出弹簧。
没那东西,沙发也就别想了。
都说万历中后期国内的火器大家就搞出来燧发枪,其实那东西或许真能做出来,但是成本怕是一般人做不到的。
普通铁好炼出来,可弹簧用的钢可不容易搞。
魏广德也不清楚毕懋康搞出来的燧发枪那机簧到底怎么做的,但想来也会很费劲才弄出少量可用的。
等两人坐下后,不等芦布上茶,曾省吾已经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文书递给魏广德,嘴里说道:“善贷,这是旧港守备陈璘发到京城的文书,说什么谙厄利亚有使者到了旧港,还说他们是奉谙厄利亚女王之命进行环球航行探险的。”
“谙厄利亚?女王?”
魏广德听闻后,脑海里急速运转起来,想知道这个“谙厄利亚”到底是后世的哪个国家。
其实,虽然一战和二战对欧洲政治格局影响很大,但大体上那几个国家还是都差不多出现了。
而中国一直以来,都是对他们的名字采用“音译”的方式,难免不同时期出现不同的文字,读音也各不相同。
魏广德接过文书,并没有看德雷克带来的女王书信,都是字母,魏广德其实也看不懂。
当然,这也只是魏广德以为的,反正早前听说过外国分成古代和现代,意思就是差别很大。
不过如果魏广德仔细看那份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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