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性,将他们安置在较为偏僻的海洋岛屿中。
佐兰的面容比他老得稍快一些,近二百年前——或两千年后,他在赫鲁德战役中所受的伤势,从未得到真正合适的医疗条件,用他自己的话来讲,他能活到现在,全仰仗“帝皇的基因科技保佑”。
“什么,我一定是没有睡醒,现在我们一定身处我们宽敞的医务室,打着怡人的吊瓶,躺在干净的病床中央,等着药剂师来照顾我们的伤情……”佐兰唠唠叨叨地念着,又闭上眼睛。
这里的人不认识星际战士,他们也恰巧没有针对人类的使命在身。从当上帝皇的阿斯塔特以来,他们突然又变回了自己。
他虽然长得年岁过大,实则还是个几十岁的年轻战士,纵然身经百战,面对未曾涉足的领域,还是难免感到新奇。
——
“请问,你们来自哪里?”英特雷克斯人有礼貌地发问。
“你在担忧什么,巴拉巴斯?”佐兰问。
佐兰跟随丹提欧克殿后,又砸出一枚静滞手雷,赫鲁德人尖叫着被撕裂。
“真有你的,大营长,”佐兰咳嗽着说,“但为什么赫鲁德港口在地下?”
丹提欧克瞪了他一眼:“你最好现在就闭嘴。”
他咕哝了一声,冲到仪表台边上,噼里啪啦地敲起一大堆的按钮,并重重地挨个拉他需要的横杠。
“我不是神经学专家,”丹提欧克神情绷紧,“治不了,没救了。”
你是钢铁。
前方的视野开始抬升,跟随其他的赫鲁德舰船,他们的船不断向高空接近。
“身披坚甲,心如钢铁。”佐兰说,挺直腰板,“无论在这老化的铁甲中,尚存多少真钢;无论世事如何变转,国度如何衰于兴亡,钢铁将为你们而战。”
他意识到丹提欧克话语背后的含义,原本流利的语言也结巴起来,“你是说,时间反了……”
佐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丹提欧克的威胁也没有了后续。佐兰移动眼球,扫视周围。他依然在赫鲁德人狭小的飞船内部,被环绕在一堆从各种金属制品上拆下来的元器件中央。被他揣进包里的能量石封锁在由静滞手雷改造出来的静滞力场中,妥善地挂在了灯泡旁边。
一些光滑的平面倒映出他现在的那张脸,对于星际战士而言,他的皱褶有些过多,头发有点太白,眼睛不够锐利,像一块被扔进搅拌机里的冷黄油,破烂不堪。
“赫鲁德飞船。”丹提欧克抱过他的铁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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