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咬我。那天我喝了酒昏了头,才锁住她的脖子。没想到最后就成我的不是了。”
“怎么之前没把实情告诉我们。现在好了,反被她咬住。你这个孩子就是心太软,太老实了。从小就这样,看见蚂蚁在地上爬,都舍不得踩死。”
“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孩子,我也不能和她计较。”马夫人彻底相信了马文的谎言。纵然没有这番话,她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孩子。
南风今日对她说话的态度,足以证明这不是一个态度谦逊的女孩子。涉及到儿子的清白,她必须要把话说清楚。
秋后天高云淡,温度适宜。惬意的风迎面吹来,吹动鬓角垂下来的发丝。沐浴在阳光下眉目舒展,牵着排骨从小公园漫步回家。
隔着斑马线就看见小区门口徘徊着一位妇人。妇人和门口警卫争论什么。从聊天的氛围,显然是争论无果。
妇人转过身,看见了路对面的南风。优雅的冲她招手。
南风蹙着眉,看着眼前充满志在必得的人,呼吸有些困难,“您怎么来这里了?”排骨蹲在她的脚下,一脸戒备的盯住马夫人。嘴角愉悦的幅度显然是有备而来。
马夫人看着狗脸略有不适的后退两步。私以为她是做贼心虚,堆起笑脸,“阿姨特地来看你,上次我们有些误会没说清。你现在方便吗?”马夫人指着门口保安,试探的问:“这的房子是不是很贵。还不让我进去。”
小区门口有家咖啡馆,环境比较清静。
还是速战速决吧!
酒吧喧闹的电子音隔着门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产生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包厢里气氛低沉,角落里坐着几个男男女女,缩着一起不敢往别处投向目光。正中间的沙发坐着一个男人。手托着酒杯轻轻摇曳。身体后靠,翘起二郎腿的样子十分不羁。
翘够了,放下叠起腿,往大理石桌面一支。无声的震慑,更有逼迫感的动作。
“老大,废什么话。这种人就得打一顿。”身后的张燃以手比刀,在空中挥动。
这时才发现地上跪着一个人。低着头瑟瑟发抖。
唐景琉抿了一口酒,红色的液体宛如一个吸血鬼在优雅进食。即使这样也阻挡不了眼中迸发出撕碎猎物的眼光。猫和老鼠的心理博弈他很擅长,并不急于一时下判定。也不阻止张燃言语恐吓。
“告诉我,当时是哪只手掐了她?又是哪只手打了她?”
地上的人抬起头,正是马文。
正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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