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弹钢琴,邀请你表演一段。”
“啊?那不行,那不行。”一听要表演,连连摇头摆手。脸色大变。偷偷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多此一举。
唐景琉捉住她的手腕,拖住她摁坐在钢琴凳,语气诱哄:“人家大师还等着呢。乖!弹完再收拾我。”
没有办法,这么多人盯着,还有大师期盼的眼神。再拒绝倒显得矫揉造作了。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弹了段菊次郎的夏天。空白的大脑里除了这首谱子算清晰明了,其他的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在大师面前,不管弹什么都让她产生一种关公面前耍大刀的羞耻感。
唐景琉单手斜支在三角钢琴架上,舞台好似以她为中心,打下一束光。他心无旁骛,眼里只有她。如同缪斯女神,散发出神圣不可侵犯的光辉。不过他眼里的缪斯女神正饱受如坐针毡,度秒如年的痛苦。努力地,微笑着将菊次郎送进寒冬。
宴会结束,他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去花园。美名其曰:赏月!
月亮一点也不输给中秋的圆润,像一枚大大的玉打磨的月饼。后花园种了不少绿植花卉。幽静到只剩下草丛暗处的昆虫,还有池塘的青蛙在叫。清新的空气,满天璀璨的星子,让人心生一股行走在乡间的错觉。
“天哪,这让我想起来小时候有几天在姆姨老家的乡村时光。一模一样的味道。那时候我还和村里的孩子一起去爬枣树。我姐姐胆子小不敢爬,只能捧着衣服在下面接枣子。每次我在树上骑着树枝来回晃,她总是担心的喊:‘南南,你快下来吧!’。我姐姐对我真的很好呢。每次我闯祸,她都跟在我身后给我收拾;每次我受伤,她会拿着药给我涂。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有为姐姐做过什么事。这么一想,还是很内疚的。”
她欣喜的语气逐渐拉长悠远,眼神拉长回味过去。
唐景琉就这么安静听着,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从来不会穿插自己的想法。低眉顺目的姿态很乖巧。
乖巧?
她被脑中突然闪过的词汇吓一跳。竟然会用乖巧这样的词来形容他。不过真的很乖巧嘛,要不是知道他的年纪,还真有几分邻家弟弟的气质。
两人散了一会,四周也不见旁人。南风有些紧张,“我们这样私逛人家的花园不太好吧。人家房主会不会赶我们出去。对了,今天会场里哪一位是房主?”
唐景琉暗诧于这个小女人跳跃的思维,耐着性子回答:“房主就是戴着眼镜,坐在最前排的中年男士。你注意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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