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就是最近啊,有点力不从心,有点身心俱疲。这弦老紧着也不是办法。想着如果能来几天假期休息休息,放松放松。我保证回来之后能更有效率的工作。”
小样!原来想要假期。
南风眼珠子转啊转,很是为难,“这样啊!恐怕不行。秋秘书刚请假回去。你再请假,我担心景琉没你们这些左膀右臂会累啊!”
“哎呦!姑奶奶,你吹得耳边风比得过我苦苦哀求啊!有你在,我唐哥每日如饮特效红牛啊!精神百倍啊!”
他请假做什么,其实南风心里猜得七七八八。昨天还和唐景琉打赌,张燃铁定要请假。他还不信。
一想到赌约是捶背五千下,嘴都快合不拢了。
决定不逗张燃了,“行,看在你之前费心费力的给我打掩护送情报。这忙我就帮一帮。三天够吗?”
张燃还没来得及高兴,一听三天,脸都垮了,“啊?三天哪够啊,我这想旅个游,一来一回绷得更紧了。”
“那和秋秘书一样,一个星期够吗?”
张燃喜笑颜开,“够够够!剩下的我要留着结婚用。”
南风嗤之以鼻,对他盲目的自信表示怀疑,“等你这个单身狗有女朋友再说。”
拽过两张音乐票,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张燃饱含期待的目光之下,她为民请命去了。
事成之后,张燃火速拉着行李箱出发。发誓等他回来一定请他们吃饭。
唐景琉一脸疑惑,“你怎么知道他是去找秋秘书了?”
南风哼哼一下,做了一个你不懂的表情,“女人的直觉。”
可惜,女人的直觉没有让她提前预测到音乐会那天发生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要是早知道,刀架脖子上也不会去的。
当晚,唐景琉就信守诺言的来到她的卧室,怎么样也要把五千下捶背一次性还清。
看着他热切的眼神,南风总觉得有问题。不过也架不住他的热情,“明天不就要看演唱会了嘛,坐上几个小时还不得腰酸背痛的。我先给你捶,捶多捶少你说了算。剩下的你想以后什么时候捶就什么时候捶。我随时听候差遣。”
这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除了他那眼神有点诡异之外,她竟觉得很有道理。
唐景琉不慌不忙,假装后退一小步,实际是前进的一大步,“你要是不需要捶背服务,那我就走了。”
说是走,也就脚尖一转,身体虚晃。一个步子也没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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