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老王不准备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他是真不想强迫老王。
“为了避免他一时不查,走错了路,打断他的骨头,那也是值得的。
神州能容得下一个普通的巫祭。
却未必能容得下一个有能力,而且想要做点什么越线事情的巫祭。
若是他一不小心做了什么,第一个出现的就是老君山的人。
那时候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老君山的人,平日里最有包容心,可只要越线,最没包容心的也是他们。
尤其是对于巫,更是如此。”
“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温言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在他的印象里,老君山门徒稀少,非常低调,几乎都没听说过什么大事是跟老君山有关的。
而且也没听说过老君山,跟谁因为什么事情闹得不愉快。
现在听外婆这意思,似乎是有闹不愉快的,早就被按死了,压根没法逼逼。
“我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说,巫的灭亡,再到后来的方士完蛋,都跟他们这一脉有关。”
“……”
温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难怪外婆专门提到了老君山,这要是真算起来,都是世仇。
只不过时光荏苒,过去太久太久了,久到仅凭职业已经支撑不起这种仇恨了。
说到底,仇恨这东西,还是人与人之间的东西。
“我睡醒了就去中原郡。”
“你小心点,遇到什么东西了,警惕点,别留手,另外,别靠近黄河。”
“啊,您老是听说了什么吗?别说话说一半啊。”温言一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得到这种忠告了。
“有点不确定的消息,有人要拾掇当代烈阳,但是那些家伙拎着猪头找错庙门了,把消息捅到了别的地方。”
“我没听太懂……”温言这次是真没听太明白。
“就是有人跑到河边祭祀,祭错了人,消息泄露了,我正好听说了点。”
温言这下是既震惊,又懵逼,还能这样吗?
草台班子也不至于草到这种地步吧?
外婆看着温言一脸震惊的样子,笑了笑。
“你可别笑话别人,神祇的职能是非常复杂的,同样的简称,会有好几个人很常见。
只有精确的宝诰,才能确定是哪个神祇的哪个职能。
同一个神祇,有很多职能,很多能力,很多偏向,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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