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不是?再说了,我这里好好的,就是虚惊一场,爷如常上学就是……省的耽于儿女情长,旁人说起来,再连累了我……”
九阿哥神色清明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日康熙的话,脑袋耷拉下来,闷声道:“明明不好的是爷,倒是将你推在前头……”
“爷好不好的,我还不知道?”
舒舒大大方方的说道:“皇上一番慈爱之心,不过是不乐意爷被人嚼舌……”
她嘴里宽慰着,却是不忘记提醒自己,今天要打发齐嬷嬷出宫回都统府禀告一声,要不然的话这话传到董鄂家会吓到诸位长辈。
九阿哥将脑袋往枕头里一藏:“万一呢?万一……爷真的天寿不长……”
舒舒面色认真起来,陷入沉思。
九阿哥听到没动静,转头看她,不由火大,气的坐了起来:“有什么可想的?你还想改嫁不成?”
舒舒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大清律》上倒是不禁孀妇再嫁……按照《八旗疏例》,宗室女眷守节不嫁倒是能按年在内务府领一份‘孀妇钱粮’……
九阿哥气的不行:“你个小没良心的,爷待你这么好,你还真想着改嫁!做梦,如今可不是在关外,汗阿玛又推崇儒学,皇家正是当为典范,爷没了,你也的给爷好好守着……”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
舒舒立时伸手堵了九阿哥嘴,同时“呸呸”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九阿哥却是心软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王婶纯亲王福晋,不到二十就守寡,过了十几年的冷清日子。
“算了,到时候爷会跟汗阿玛求恩典,允你大归……”
九阿哥仰起头,哑声说道。
大归,自己历史上的命运?!
对那个董鄂氏来说,“大归”说不得还真是恩典。
否则的话,她就是已经除宗籍的罪妇。
舒舒的眼睛发亮,真正的历史也许没有那么惨烈。
雍正的罪名多了,归结为“十大罪状”。
不说别的,只说“弑兄”、“屠弟”这两条,“弑兄”说的是死于雍正二年的废太子,“屠弟”说的就是死于保定圈禁之地的九阿哥。
实际上,废太子当时已经年过五十,已经被圈禁了十几年,政治影响力消失殆尽,还有什么屠杀的必要?
真要容不得这一脉,也不会恩封他的几个儿子,使得这一脉以亲王爵传承下去。
至于九阿哥,这就么一个没有心机的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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