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一样的操作,进入王家后,王海直奔新房,然后掀开炕席,露出炕洞里面的东西。
这一次。炕洞里面的东西是一个十字架。
十字架竖在炕洞内,正面和反面各绑着一个泥偶,一个是新郎,一个是新娘。
相比于前林家和洪家,这两个泥偶更惨。
两个泥偶的二十根指尖内钉了钉子,这种刑罚到底有多痛苦,我完全可以想象的到。
除此之外,将他们俩固定在十字架上的东西不是绳子。而是一个铁丝。
铁丝从两人的肩胛骨穿过,绕着两人转了一圈,又从膝盖骨穿出,将两人固定在十字架上。
“她们俩犯了什么错?”
看着面前的泥偶,我苦涩的问道。
“逃跑呗!她俩逃跑的次数可多了,跑一次惩罚便重一次,所以成了这样!”王海语气轻佻的说道。
“张家什么样?”我问道。
“跟我走不就知道了!”王海神秘的一笑,从炕洞内爬出来,和前几次一样,在前面带路。
前后三家,王海的步伐越来越轻松,这会还唱起了歌,哼着一个不知名的曲调。
张家是最后一站,王海的兴致越发高涨。
张家新房的炕洞内,摆放的东西和洪家基本一样,只不过洪家是一口大缸,张家是两口。
洪家大缸上的盖子是全封闭的,张家是半封闭的,张家的缸盖中心有一个圆孔,正好可以让一颗头露出来。
两个泥偶,在两口大缸内相对而立,凝视着对方。
我盯着两个泥偶看了半响,觉得用凝视这个词不太恰当,因为两个泥偶的眼睛被人挖了下去。那上面是两个漆黑的孔洞。
“老弟,你掀开盖子看看,里面更精彩!”王海搓搓手,脸上的兴奋之色达到了某种极限。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一人一口缸,几乎同时掀开了缸盖。
看到里面情况的一瞬间,我莫名的觉得有些悲哀。
这两个泥偶确实是最惨的一对,他俩没有腿。没有胳膊,只有一个躯干。
除此之外,他俩的身上还挂着虫子。
这两人的情况让我想起一个词:人彘。
所谓的人彘,便是将人的四肢砍下,眼睛挖出,舌头拔掉,耳朵钉上钉子,放入一口大缸内养着,让这个人不能言,不能看,不能听,不能死。
这种刑罚,上下五千年算下来,可以排在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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