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除鞑虏,匡济正道。
而钟七的回答便是,仙人也只能就一家一户,千万黎庶受苦,仙人也救不了,佛祖说,救人的,只能是人自己,靠他人是没用的。
张笃闻言默然,钟七见此,转过话题道:“你怎么又想弃佛归道,来开灵官庙了?”
“当初在普贤院时,上真之言,如提壶灌顶点醒了我,便冲回了灵官庙,依上真之教诲,施符水,杨太上之正教,携单瓢,采药而救世俗…”张笃笑了笑道。
钟七摸了摸下巴上,已经蓄起两三寸来长的短髯,颔首微笑道:“贫道非上真,那不过是奇门遁甲的幻术罢了,世上那有什么仙人。”
“我知道…”张笃闻言转过头,迎者钟七愈加温和的目光,思虑片刻,侃侃而谈道:
“我自幼修行求真,愈今也有十数余载,却未见神鬼,也未见过真功果,终究是修行到老一场空。
世间如我辈者,过江之鲫鲤也,如上真你这种有道行的,却是凤毛麟角。
不管真假如何,凭道长文采,言论,道行,皆可称我道门上真高功。”
望着不卑不亢的张笃,钟七眼含笑意,轻轻笑起,最终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看好了…”
言罢,趺坐蒲团,手掐天罡指,念一段咒语,劈掌打出。
“轰…咚…”
一声巨响,震彻山岭,天空一道白光降下,霹雳炸响,灵官庙外一颗碗口粗的杨树应声而断,呲呲烟云,断口出,犹自火花儿闪烁,少倾之后,才被雨水浇灭。
外界不见其他异样,只有法界之中,能见一团阴气自钟七掌心飞出,雷霆至刚至阳,而阴阳相吸,荡荡雷气被阴气吸住,接引空中雷电打在树上。
见张笃看得呆呆傻傻,钟七轻笑抚须道:“如何…可见了真法否?”
“见…见了…是真法,真法,雷法…”张笃痴痴看着断树道。
其实寻常白日,钟七的阴雷放出去,虽能打灭魂魄,但放在物质界,还没有放屁声儿大。
只是碰巧遇到这种雷雨天气,借着天空中云层相撞时,产生的雷霆罡气,被阴气吸来,阴阳碰撞,才有这个效果。
张笃见钟七眼中温和笑意,福至心灵,忙翻身跪地,拜道:“求上真收下弟子,愿随上真求道。”
“孺子可教,哈哈…”钟七捋须笑道,也就是看这张笃心性不错,便想收入门下,必然何必费心机显法。
张笃大喜,张口就要叫师尊,钟七摆手打住,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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