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外间都叫俭四哥财神。这倘若多买几处宅邸,今儿住这儿,明儿住那儿,三不五时燎一回锅底,既结交了朋友,又得了礼不算吃亏,岂不正好?”
李惟俭眨眨眼,正色朝着黛玉拱手:“原来妹妹才是女陶朱啊,这主意甚妙,为兄回头儿定然采纳。”
黛玉顿时被逗得前仰后合,道:“可不好在门前跟俭四哥耍嘴,我先去与‘嫂子’招呼一声儿去。”
黛玉娉婷而去,李惟俭便心下暗忖,原来黛玉也会俏皮说笑,这般样子还是头回见识。
收回心思,便见宝姐姐款款而来。
“俭四哥。”她轻盈一福,螓首略略垂下,却抬眼观量着李惟俭。
李惟俭便拱手笑道:“薛妹妹。”
宝姐姐欲言又止,低声道:“俭四哥,我哥哥是个糊涂人。来日若有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俭四哥看在往日情面上,放他一马。实在不行,俭四哥与我言语一声,我与妈妈定会教训了哥哥。”
嗯?听这话的意思,那隔壁宅子是薛蟠那厮为了跟自己别苗头才买下来的?
李惟俭眨眨眼,笑道:“薛妹妹哪里的话,素日里怕是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一回,文龙总不会闯进家门来寻我的不是吧?”
宝钗叹息一声,面色苦闷。
李惟俭心下愈发疑惑,莫非真是薛蟠自作主张?
不管是谁的主张,反正他都懒得理会。若招惹了自己,呵,那就有的说了。人已聚齐,傅秋芳过来道:“老爷,外间寒凉,还是招呼客人入内吧。”
“嗯。”
当即,李惟俭招呼众人入内,自角门进了宅第,又过了仪门。他这宅子不算广大,里外不过三进,比照荣国府自是小的可怜,可却胜在精致。二进东面儿留了通往侧花园的月门,众人先在厅堂里略略坐了,用了些热茶,傅秋芳便引着姑娘们去侧花园转将起来。
因着贾琏也在,李惟俭就只好留下来与贾琏说些有的没的。
过得半晌,探春扯着惜春回返,纳罕道:“俭四哥,东跨院儿里莫非藏着宝贝不成?”
“怎么讲?”
“两个下人拦在月门,我们就没敢过去。”
李惟俭面露得色,故作神秘道:“说宝贝,也算是有。琏二哥,不妨一起去瞧瞧东跨院儿里的宝贝?”
“哦?好啊。”
李惟俭当即起身,出得厅堂行到二进,又招呼了迎春、宝钗、黛玉,一行人逶迤而行,转眼过了东面的月门,迎春四下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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