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的,眼见求告无门,干脆将心一横,这才生出用自己青白身子换潘又安性命的念想。
如今她心中忐忑,到底还是黄花闺女,难免心中有些不安。心中胡乱思忖,一会子记挂着潘又安,一会子又想着那俭四爷来了自己该如何……
想起俭四爷来,司棋忽而生出荒谬的念头来:身子给了那俭四爷,好似也不算吃亏。
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她又叹息一声,都这般时辰了,也不知那位俭四爷会不会来。
日头一点点偏西,司棋的心跟着那日头一点点往下沉。眼见临近申时,她忽而凄苦一笑。
想来那位俭四爷是不会来了……也是,俭四爷房里那几个丫鬟一个赛一个的嫽俏,自己这般丰壮的怕是不合俭四爷的心意吧。
可她又能如何?总不能眼瞅着潘又安身陷囹圄。
想着打听来的信儿,那位俭四爷大抵多在申时回返,司棋再不耽搁,起身出门锁了门,快步朝着荣国府行去。她只告了一日的假,错过了今日,再没旁的时候了!
水车胡同儿距离荣国府不远,她到得后街却不曾入府,远远躲开后门,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快步行进私巷里,心中只祈祷着今儿那位俭四爷好歹从此处经过。
许是过路的神明显了灵,她停在侧门不过须臾,便见前方私巷口转过来二人。当先昂首而行的,正是那位俭四爷!
司棋按耐着心中复杂难明的心绪,捧着心口默默等着俭四爷走近,这才迎上前屈身一福:“俭四爷。”
李惟俭停步,瞥了其一眼,这才记起来那日的纸笺来。他心中暗恼,又有些释然。
他如今不过十三岁年纪,又不是宝玉那般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此时行那男女之事实在太早。
因是便蹙眉道:“原是司棋姑娘。”
略略上下打量一眼,这司棋的个头竟比他还高一截,生得高大丰壮,面上也有几分颜色。这般姿容放在此时怕是不受待见,待过上三百年定是不少人心中的心头好。
顿了顿,他负手说道:“司棋姑娘多大了?”
“十六。”司棋低声道。
“嗯,姑娘家,还是要珍惜自己。你表弟的事儿,若我能插得上手,自会出手相帮。”
点点头,李惟俭领着吴海平错身而过,身后的司棋转过身来连忙屈身一福:“多谢俭四爷,我祝俭四爷金榜题名、公侯万代!”
待起身,眼前早已没了李惟俭的身形。司棋心中涌过暖流,想着这位俭四爷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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