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寿郡主,次妃备下重礼也在情理之中。再者说了,李惟俭如今可谓富甲一方,寻常吃穿用度,除非是逾制的,剩下的只管用银子砸出去,什么买不到?
他挂念黛玉今日情形,便问道:“妹妹今儿可还自在?”
黛玉笑着嗔看了其一眼:“四哥莫当我是小孩子,不过是迎来送往,又有什么难的?且今日只是郡主家宴,不过邀了几个闺中密友,并不曾有外人。大家伙庆贺一番,说些顽笑,喝上几杯梅子酒,有什么不自在的?”
“妹妹自在就好。”
说话间进得东路院正房里,自有丫鬟服侍着小两口净手、更衣,须臾姬妾等又纷纷寻过来说话。叽叽喳喳好半晌,黛玉始终笑呵呵的,显是心绪极佳。直到上更时分,这才催着众人散去。
眼见李惟俭大模大样坐在那里不曾走,黛玉只当他又要使坏,便咬着下唇来道:“今儿还是红玉的日子,四哥还是快些去吧。”
李惟俭却道:“不急,今儿琏二哥宴无好宴啊。”
“啊?怎么个说法?”
当下李惟俭苦笑着将方才情形说了出来,黛玉顿时气恼不已。
“哪儿有这般道理?他自己个儿寻了个外室也就罢了,还来哄着四哥也要娶个外室!若是好人家的姑娘也就罢了,偏生与宁府不清不楚的。四哥如今圣眷正隆,外头不知多少眼红的私下里编排瞎话。若真纳了那尤三姐,只怕往后更没什么好名声了。”
李惟俭笑道:“名声之类的,清者自清。别看他们私底下骂的欢实,当着我的面儿又有几个不谄媚的?”
黛玉却兀自气恼着,蹙眉思量半晌,说道:“凤姐姐可知二哥在外头娶了个小的?”
李惟俭道:“瞒着呢,二嫂子若知道了,一准儿就炸了。”忽而想起如今凤姐儿与贾琏离心离德,李惟俭又不太确定道:“也不好说,没准儿瞧在孩子的份儿上,二嫂子这回会息事宁人?”
黛玉说道:“二嫂子如今身怀六甲,就算不闹起来,只怕也会气恼一场。罢了,这事儿不好与二嫂子明说。”顿了顿,咬着下唇又道:“可事儿不能这么就算了,刚好明儿我要往荣国府走一遭,若撞见二哥那便当面说清楚,若撞不见,总要跟老太太提上一嘴。四哥好好儿的,可不能让琏二哥给带坏了。”
李惟俭顿时哭笑不得,暗忖许是黛玉饮酒之故,这才心绪外放?当下便凑过来扯着黛玉落座软榻之上,探手将其揽在怀中道:“妹妹还信不过我?那等品性,莫说是早就污秽不堪,便是清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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