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东西,这才将二人打发了。
到得下晌,凤姐儿果然带着人去了省亲别墅里头拾掇,眼见偏殿有尿泌骚味儿,凤姐儿顿时发了火!将管事儿的婆子叫来好一通训斥,又当场收回了省亲别墅各处钥匙。
转头便去贾母处告了一状。
那管事儿婆子被下了差事不说,还罚了半年月例。贾母念及下头人奸滑,实在不放心再将钥匙交给下头婆子,便让凤姐儿先行经管着。
殊不知此番却是称了凤姐儿的心意!
待到得下晌,平儿自庄子上回来,说了庄上情形,那嫁接一事果然并不顺遂。李惟俭亲自操刀嫁接的只存活了半数,下头人毛手毛脚的,存活的连三成都不足。
凤姐儿顿时忧心不已:“我就说下头庄户靠不住!罢了,如今俭兄弟正在家中歇息,我须得去讨个主意去。”
平儿不觉有异,情知凤姐儿多数收益都靠着那暖棚营生,如今又是暖棚收益最高之时,是以凤姐儿这般急切也在情理之中。
当下主仆二人急急往伯府而去。自东角门进了会芳园,迎面撞见琇莹才知,李惟俭这会子正在知觉斋呢。随即又转向知觉斋,进得内中便见内中二人,一个落笔,一个研磨,颇有些红袖添香的意味。
琇莹招呼一声,李惟俭紧忙落笔。
“二嫂子来了?快坐快坐。”
王熙凤瞥了一眼旁边儿的宝琴,面上笑道:“俭兄弟身子可好些了?”
李惟俭道:“不过是着凉,昨儿就缓过来了。”
王熙凤落座道:“我也是今儿一早方才缓过来,这一茬风寒可了不得,算算家中大半人都染过了,也就老太太身边儿人仔细,这才好好儿的。”
“是啊,那我这几日可不好过去瞧老太太了。”
凤姐儿剜了李惟俭一眼,又道:“我此番来还是为着嫁接一事。平儿走了一趟庄子,情形不大好——”
她三言两语说过,又让平儿仔细说了。李惟俭便苦笑道:“二嫂子不好太过求全,那法子我不过只知皮毛,往后还须得庄户多加勘验,慢慢改进了方才能妥帖。”
“原是这般。”凤姐儿呷了口茶,道:“如此,我明儿让平儿再走一趟,吩咐下头再试试。”顿了顿,又道:“还有就是那爵位——”
王熙凤欲言又止,目光瞥了一眼宝琴。
李惟俭情知凤姐儿只怕有话要与自己个儿私下里说,因是便与宝琴道:“琴妹妹去前头书房将我那桌案上的信笺取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