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谦在一旁看见,瞪了甄应全一眼:“以为我不晓得你们啥子心思蛮?
轰撵到山里边再打,皮你们拿去卖了,至于肉,还是要给村里人分点,自己吃肉,还是要让别人喝点汤。”
听到这话,甄应全顿时咧嘴笑了起来:“就怕你不同意!”
“金立雄伤得重不重?”陈子谦追问了一句。
甄应全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是伤得有点重,裤子被挑豁了,大腿上留下十多公分的一条红痕,中间点还被挑破了,并且被羚牛顶了一下,要不是他反应够快,差点就交代在家里边咯,我来找你们的时候,刚被送到草医家里边止血……”
陈子谦微微点了点头,转头冲着陈安说道:“羚牛打了,记得给他些医药费,村子里的事情,要做得让人没得话说才行。”
“晓得了!”陈安懂他的意思。
四人一路紧走,赶到石河子大村子,有十多人正好奇地在场子边朝通往村里的那条泥泞土路上张望。
顺着那条路往上,右边第四排便是金立雄家的木楼。
陈安他们四人到路上,也顺路朝着村子里看去。
见一家家拐角处,都有男男女女在张望,甚至还有好奇心最重的孩子。
而在金立雄家,两个挎着火枪的民兵正在路上摆弄松叶,往水瓢里卷干松毛团,旁边还放了些松树鲜活潮湿的枝叶。
这两人正是同骆祥文他们一起进过山的两个民兵,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两人见到陈安都是避让着的,后来召集人手去围剿那百多只野猪的时候,两人也没有参加,心里边肯定有了隔阂。
看两人挎着枪,又在准备烟熏,就知道他们也在打这羚牛的主意。
这种时候,陈安自然不会跑去跟他们抢先,他拉住准备上前的陈子谦,冲他微微摇摇头:“让他们搞,去招呼别的人,让他们赶紧回屋头,不要围在一边看热闹了,万一到时候羚牛冲出来,伤到哪个都不好!”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两个家伙,考虑得一点都不周到。
别的不说,金立雄家楼上,老小都在,逼急了,难保羚牛会窜上楼。
靠墙架在房子两层之间的木楼梯,足以承受羚牛的体重,这可是在陡峭的山石坡上都能行走自如的大家伙。
“楼上人的安全也不考虑哈!”
陈安摇摇头:“还有,他们怕是不晓得羚牛的力量有多猛,大腿粗的树都能轻而易举地推弯,这房子太朽了,搞不好几下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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