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别的都是黄毛加黑斑,这只为啥子长那么怪?”
“有一个说法叫变种,其实就是一只毛色更多趋近于黑色的金钱豹而已!”
陈安想了想,大概只有“变种”这个连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词汇能说明问题。
“那不就是说,这又是一大笔钱!”
宏山完全忘了身上的疼痛,咧嘴笑了起来:“皮毛值钱,骨头、胆都值钱,我就说嘛,跟着你进山,啷个可能会空手回去,单凭这只豹子,我们就大赚咯!
没想到,近身的豹子那么厉害,我完全招架不住,都不晓得当初你徒手对付豹子的时候,是啷个挺过来的!”
突然就说到钱上面去,又跳到陈安徒手打豹子的事情上,宏山的脑袋里太跳脱,陈安都有些跟不上节奏。
但想了想,他也跟着点头:“确实是一笔不少的钱,那胖子应该会喜欢……正好,你腿脚上的伤也该去找医生看看,我们出山一趟,把带来的那些药材都处理了,然后看情况再说,甄叔,帮忙,把这豹子给拖出去,搬到上边林子里,找个敞亮点的地方,处理一哈!”
刚打了只麂子,又得了只豹子,还打什么野猪啊!
荆棘蓬里到处是刺,又是在斜坡上,是真不方便。
见陈安去抬黑豹,甄应全也钻过去搭手,只是,看到陈安提着黑豹的一双前腿,突然就不动了,不由问道:“狗娃子,啷个咯?”
陈安没有说话,相反蹲了下来,偏着脑袋朝着更深处的荆棘蓬子里看,看着看着,顿时笑了起来:“麻批,找了三天,影子都没看到,没想到,在这蓬子里边看到咯。我都不晓得该说这只豹子是灾星还是福星。
说它是灾星,伤到蛋子哥了,让我都觉得该打道回府。
可是,偏偏它蹿到这种地方来,是故意引我来看这好东西的蛮?”
宏山和甄应全听着陈安像是在自言自语,宏山不由问道:“狗娃子,你在说些啥子?”
陈安回头冲两人笑笑,指着荆棘蓬深处说道:“你们好好看看,崹参……而且是大货!”
两人愣了一下,纷纷挤了过来,顺着陈安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仔细辨认了好一会儿,两人终于看清楚,那枝叶缝隙中,一根筷子粗的茎秆顶上歪举着一团青绿的豌豆大小的颗粒,颤颤巍巍的,再看叶片,可不就是他们所见过的崹参叶片吗。
再往下的枝叶缝隙中,还能看到好几株。
“还真的是!”甄应全有些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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