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他们还敢跟来。”
这倒省事了!
“那就坐船嘛!”
陈安倒也知道渡口就在南郑那处河段,正是回家的方向。
每年五到十月为涨水期,开始摆渡,其余为枯水期,在河面架设木板桥或是浮桥,归渡口安全管理委员会管理。
让陈安郁闷的是,到了码头,管理的人告诉两人,整个运货的船不多,就连渡口,汽车船只有三只,人力船八只,渡船三十七只,渡船只是渡江啊,他们想要顺江而下,只能乘坐货船。
货船只有一只,拉着药材、木耳、皮张、竹木等东西离开了,需要好几日才能回来。
江上桥梁建起来,货运大都走了公路,渡口也减少了很多,而且一路下去,险滩不少,并不方便。
得!走汉江也无望!
“只能穿山了!”
陈安微微叹了口气,只能看情况而定了。
老何似乎懂得崹参,正好一路请教。
回去的路,自然由老何领头,他熟悉路道。
在经过供销社的时候,老何还特意买了一些核桃馍。
这东西是用核桃和面粉混合做出来,核桃油脂丰厚饱满,做出来的核桃馍入口香脆,味道浓郁,确实是好东西。
也正是这一路,陈安再次看到那几个躲躲藏藏的家伙。
大概是知道被陈安看到了的缘故,他们也不藏了,其中领头的那人,穿着件白寸衫,胸口处两颗纽子没扣,敞开的胸口上,露出一条长长的刀疤,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特意从陈安身旁走过:“兄弟,我劝你少管闲事,我们有兄弟被这老头伤了,他不赔钱,事情难了,你硬是要帮他,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几条猎狗见有生人靠近,立刻冲着那人呜呜凶叫起来,旺旺逼得最近,直接狂吠着,想要冲扑上去,将那人吓得连退了两步。
他稳住身形,有些恼羞成怒,随手从裤兜里掏出弹簧刀弹出锋刃,大概是觉得这刀子不靠谱,弯腰从地上捡起块石头就朝着几只狗砸了过来,一看到他的动作,几条狗立马跳开,避过那石头,跟着全都一下子狂吠起来。
他赶忙避得更远些。
看到这一幕,陈安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要赔好多?”
“那得看他身上有多少咯!”那人笑道。
陈安也笑了起来:“这还是在城里,就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蛮?”
“这你就不用管了,听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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