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绊着,不然早塌了。
陈安就用这法子,一边搅着,一边慢慢地往外抠,折腾了十来分钟,他手里的棍子几乎就直起来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大獾子被抠到洞口附近了,马上就要露头了。
宏山也知道这一点,赶紧从坡头上探头往下看,只见一个黑中带点粉红的小鼻子,在洞口扭来扭去,上面落了不少土。
再往里面看,一个小玩意儿长得特别像小野猪,被陈安手中的棍子给摁趴在地上,还在拼命地往洞里缩。
从头部看,獾子和小野猪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獾子从脑袋中间和嘴角两侧有一条白斑,往身体的方向长。
三条白斑中间是黑褐色的鬃毛,油光水滑。
宏山这个时候才看明白,原来陈安伸入洞里的棍子,利用棍子头上的分叉,将獾子使劲顶在洞壁上,不断地搅动中,把獾子的肉皮连着毛给搅住了,然后才一点一点地,连抠带拽地把獾子给弄了出来。
这番折腾,陈安明显把吃奶的劲都给用出来了。
那獾子,一见到光和人,还有兴奋得忍不住吠叫起来的猎狗,挣扎得更凶了,嗷嗷直叫唤。
宏山见獾子脑袋又被陈安拽出来一些,赶忙用木叉子上去,一下子卡在獾子脖子上,使劲地摁住。
直到这时候,见獾子已经被彻底制住,有宏山大力气卡住,陈安总算松了口气:“我艹……蛋子哥,你可要按住了。”
宏山掂量了一下,肯定道:“没得问题!”
他居高临下,把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陈安也觉得稳妥,这才松开木杈,跌坐到一旁的雪地上:“甄叔,该你上了!”
甄应全早准备好绳套了,在陈安让开后,他立马上前,将相互挤在洞口边准备上去咬獾子两口的几条狗子扒拉到一旁,拿着绳套从獾子嘴巴底下,强塞进去,套在了獾子的脖子上。
他一脚踩着獾子还试图咬人的脑袋上,把绳头猛地一拉,再把绳子绕上一圈,在手里系个结,连绑一较力,发狠地使劲勒。
这獾子,一看要死了,拿四个爪子,像耙子一样,拼命地往回搂,挠得泥土飞溅,身体猛力地往回缩。
但是,被宏山死摁住,又被甄应全猛力勒着,它再怎么拼命,也无济于事。
就这么被勒了三四分钟,獾子的嘴角有血流了出来,瞪着的通红眼睛,渐渐地没了光泽,咽气了。
甄应全怕它没死透,不敢大意,拿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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