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陈安简单说了茯苓的处理方法。
采药,可不仅仅只是从山上挖回去那么简单,还需要知道基本的初加工和保存的方法,有的时候,加工的繁复,比采挖还难。
两人这段时间,一直往北,早已经出了阴地沟范围。
越是深入深山,越能找到好药材,两人不惜每天早早赶路,多往山里走上一段。
二十多里地,是个挺尴尬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要是远一点,直接在山里过夜,省了奔波,可现在这距离,又让两人觉得没必要留在山里,走快一点,两个小时就能到家。
可不是每天都能弄到几十斤的药材,有的时候,一天能弄到几斤都算不错了。
背着采挖到的药材,穿过阴地沟,顺着山道往回走的时候,一路跑在前面的招财忽然停下脚步,冲着前方发出呜呜的凶声。
陈安和宏山相视一眼,警惕地将进山必带的双管猎枪给取下来端着,以为发现了什么野物。
结果,往前走了一段路后,看到山沟里蹲着一人,正在地上拨弄着什么。
看清楚那人的时候,陈安微微愣了下,是这些日子,再没有什么交集的苏同远。
自从那次事情以后,陈安从大村子经过的时候,见到他也像是没看见一样。
宏山也是如此。
苏同远也曾试图靠过来套近乎,往往陈安还没说话,宏山已经一句话出口:“给老子爬!”
后来,他再看到陈安和宏山,也只是远远地看着,不再靠近了。
这货是铁了心撵山了,准确地说,是铁了心地以这种方法混日子。
阴天在家躺着,晴天就领着长毛狼狗往山里钻,即使土地分到户,也很少下地。
但不得不说,时间长了,也终究有了些经验,所获的猎物,也不仅仅局限于竹溜子、野兔、野鸡、锦鸡之类。
两人时不时也听闻他下了绊脚套,弄到过黄毛野猪,套到过麂子,也打到过果子狸,刨过猪獾。
当然,也听人说起这货为了逮七八斤大小的花毛野猪崽,被母野猪撅得滚下山坡,摔得鼻青脸肿。
那条墓里的乌梢蛇被捕杀后,蛇皮、蛇胆卖了不少钱,用这些钱,他弄了不少八号铁丝和铁夹,成了他获得猎物的保障。
布置起来,那是毫无规矩可言。
可不管是不是幼崽,是不是怀孕母兽,能弄到什么就弄什么。
吴巧花见他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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