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以后还跟着你撵山,如果不答应,那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跟你撵山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亏了自家兄弟撒,我收着这些东西都不安心,晓得不!”
陈安苦笑道:“蛋子哥……你也说了,不能亏了自家兄弟!”
“我好歹也是山里人,规矩我多少还是知道些,你莫豁我,最起码我就晓得,猎狗也是有份的……我话已经说在那里,点不点头嘛?”
宏山一脸严肃地看着陈安。
陈安见状,也只是笑笑:“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嘛,莫后悔哦!”
“哼……我会后悔?”
宏山笑道:“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不只是我这么想,我在家里把跟你撵山的事情一说,我老汉老妈都说我不应该,这些东西分太多了,不该恁个做。”
听着这些话,陈安心里莫名的感动,宏山,还是上辈子的宏山,还是那么实诚,一点没变!
接下来,两人相互帮扶着,将香獐开场破肚,一拢心肝和那些被放了脏污的肠肚,都被奖喂给四条猎狗。
事情忙完,宏山将獐子甩在自己肩膀上扛着,看看天色:“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莫急,我们先回发现獐子的地方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出点好东西来!”
“那地方还能找出啥子来?”
“到了你就晓得了!”
陈安说完,提着猎枪,领着四条猎狗,顺着原路返回。
……
那父子三人,一路顺着山沟疾走,生怕被人追撵上来一样。
原本该一直欢跑在前的三条猎狗,此时耷拉着脑袋跟在最后,尤其是那条头狗,提着一只脚,跟着一瘸一拐地跳着,走得很吃力。
一直走出两里地,三人才在一片草坡上坐下。
中年将三条狗叫到面前,另外两条狗只是伤了点皮毛,最严重的就是那条头狗。
后腿上被进宝咬出的窟窿,血还在不停地冒,一路滴滴答答。
中年微微皱了下眉头,随手扒拉一下旁边的草丛,抓了一把泥土草渣,按在猎狗后腿的血窟窿眼上,嘴上念念有词:“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痛处水来退,血出符来止。大金刀,斩断狗血血不出;小金刀,斩断狗血血不流。
弟子封刀封血封到刘三郎门下,肿处退消,热处退凉,痛处住痛。吾奉华佗祖师急急如律令。”
如果陈安在这里,听到这话,就会明白,这是巫猎的止血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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