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市区。”
“也好。”鲁建波道,“那车子我就开走了,红燕她们那边,你给他们两个打声招呼,让他们下午去十八中采访一下,我现在去东门街,要是下午谁还有空,就抽时间再多去一趟五中。”
说到这里,鲁建波仔细地回忆了一下,问道:“还有别的什么地方吗?”
诺然笑道:“你都想不到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鲁建波微微一笑。
这话倒没错,要说全市范围内哪个搞新闻的人对秦风最熟悉,估计也就是他了。
鲁建波交代完事情,就匆匆离开了学校。
诺然等他一走,整个人就放松下来,报社的任务很紧急是不错,但再紧急,也得先吃饭啊!
她和鲁建波一样,早上可是空着肚子出来的。
晃悠去小吃街,用很便宜的价格买了两块分量很足但卖相很差的菜饼,诺然一边吃一边在瓯医学校里逛,逛到半路把大半块吃不下的饼扔进了垃圾桶。看看手表,这离着学校下课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寻思着这么浪费时间,不如先去打听打听苏糖住哪儿,干脆便直接把秦风的室友扔到脑后,心情愉快地奔着瓯大去了。
她现在特别想看看已经被炒成“东瓯第一美女”的苏糖长什么样子。
是不是像传说的那样,男人看一眼就会起不良念头。
——想来应该不会吧,如果这是这样,秦风早应该死在她肚皮上了啊,怎么还会有心思创业?更别说脑髓都被榨干了,还怎么能写出那三篇论文来?
炒作!绝对是炒作!
这两个月来一直没用上微博、没看过苏糖照片的诺然姑娘,坚信一切传说都是扯淡。
10分钟后来到瓯大音乐学院大门外,诺然随便找了个路人甲一问,对方就很明确地指出了苏糖所住的那幢寝室楼。
诺然找上门,给宿管阿姨看了记者证,那宿管阿姨操着家乡的口音直嘀咕道:“那个女娃儿啥时都这么出名了撒?连记者都找上门儿咯?”
她领着诺然,找到了苏糖的寝室门口。
诺然一路上来,被瓯大学生宿舍的奢侈震得肝都在颤。
二人间不说,独立卫生间也不说,最可气的是居然还尼玛有空调!
想想自己当年,6个姑娘挤在一个屋子,到了夏天,公用水房一旦停水,满屋子姑娘只要2天不洗澡,彼时屋子里的味道之独特,完全能让那些在网上求购原味内|裤的死变|态,直接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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