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的是,如果这么想的话愁思郎听起来还挺合理的不是么。
“如果是熟人呢?高木那个时候你会怎么做?”
高木理所当然的笑着说道:“不用熟人,就算是我认识的人,在那种时候我也一定会劝他去自首.”
“【去自首】?!”
见高木一惊一乍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宗拓哉把头转回去再次关注起佐藤和她父亲的朋友们。
如果佐藤正义当时说的真的是【去自首】的话,说不定当时逃跑的嫌犯还真有可能在这群人中间。
假惺惺的安慰着小时候就失去父亲的佐藤美和子。
“我说啊,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佐藤美和子送别自己父亲的朋友之后回到车子旁,敲了敲车门好笑的看着车里的三个“不中用的”男人。
雷克萨斯中,宗拓哉淡漠注视着几名离开老人的背影,高木和白鸟则是愤愤不平、义愤填膺。
佐藤美和子的突然出现打破了白鸟任三郎的愤怒心境,看到笑呵呵的佐藤之后,白鸟颓丧的叹了口气。
“没用的”白鸟任三郎叹息着说道:“且不说佐藤警视正身为警察到底有多少认识或者熟识的人。”
“就单凭银行不到十秒的录像、雨衣还有愁思郎(去自首)这三点,想要从佐藤警视正认识的人中把当年的人筛选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最重要的是愁思郎事件是十八年前的案子,这也就意味着案件的追诉期已经过去三年,就算找到那位‘愁思郎’,恐怕也没办法将他绳之以法了。”
白鸟任三郎说着打开车门走下车对宗拓哉和高木说:“那么我继续去调查连环纵火案去了,你们自便宗理事官还有高木。”
“白鸟这家伙”白鸟的态度看的高木涉只咬牙,虽说嫌犯的范围很大,但是再大能大的过当初的愁思郎吗?
白鸟这么说未免有些太伤人了,再说佐藤警官还在现场呢!
佐藤美和子不像不忿的高木涉,白鸟的态度并没有让佐藤感到难受,佐藤美和子反倒十分敏锐的听出白鸟话语中隐含的信息。
“理事官,是愁思郎事件有什么新的进展了吗?!”
佐藤美和子嗖的一下坐进雷克萨斯的副驾驶中,期待的看向宗拓哉。
宗拓哉微微点头:“是我们刚刚在车里想到的,如果当时佐藤警视正说的不是【愁思郎】而是【去自首】的话.”
听到宗拓哉的解释,佐藤美和子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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