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不要、玉成……”
她皱着眉,一声声的喊着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
在他的床榻上,梦着别的男人,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滔天的怒火自胸口而起,几乎要将他淹没,盯着涂清予的那双眼睛更是黑沉一片,像是黑暗中潜伏着的猛兽,蓄势待发,随时要将人淹没。
他的手越攥越紧,一腔怒火想要发泄,可涂清予轻轻翻了一下身,他却又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过了许久,他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他在气什么呢?
哪怕那人辜负了她,他们也终究多年夫妻,其中情意是做不得假的。
人非草木,岂能轻易就能忘记?
她能够快刀斩乱麻,守住自己该守的,已经做的很好了。
这些日子看似过的很好,实际是强作镇定心中煎熬吧。
想想这些日子她表面上风光,强笑着面对千夫所指,晚上回到家独自流泪的样子,他竟然感到些许心疼。
说到底,都是那个丁玉成的错。
一个攀龙附凤忘恩负义的小人,竟也敢将人伤成这样。
第二日涂清予看着大宝给的朝堂上的实时转播,就知道自己昨天的表演没有白费。
正值十五,是个大朝会,哪怕是丁玉成这样的六品小官也站在了空旷的太和殿外末尾。
这是他第一次被皇帝点名,也是第一次被当众训斥。
这还是因为皇帝拉他出来说一个众大臣都在议论的政策,他一时紧张,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元启一句‘多读圣贤书’,虽没当场罢官,也是基本堵住了他的上升之路。
而且如今这个形势,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罢官了呢?
时移世易,如今涂清予成了正二品昭仪,就连童侍郎都在重新考虑童悦宜和丁玉成的婚事。
丁玉成也明白,若是不抓紧童悦宜这根救命稻草,他怕是根本不需要皇帝或者涂清予出手,有的是人会将他搞下去。
所以自这日后,他每日都在约童悦宜出门相见。
童悦宜被限制在家中不准出门,只能求助于孟甜,孟甜的系统昨天已经回来了。
她又挂上了所有的系统光环,先是去了一趟靖王府,后被童悦宜邀请去了童侍郎家。
童悦宜一见到孟甜就像是见到了救星,拉过她的手就开始哭诉,“怎么办啊甜甜姐,我父亲如今不让我见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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